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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這樣迎面澆下來,讓莫伯恩終於冷靜了一些下來。
他愣愣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和四周這些並不明亮的燈。
感覺真像是場噩夢。
「還是不肯說嗎?」蘇小小又道。
莫伯恩沒有一點反應。
「露西!」蘇小小叫道。
「是!」女護士應道,舉起手裡的手術刀,又要往下戳。
「等等!」莫伯恩大叫,「等等!我會痛的,我說!」
女護士的手術刀懸空在了他上面,看向蘇小小,一本正經的問道:「蘇小姐。」
「放下吧。」
「嗯。」
女護士將手術刀放了下來。
「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莫伯恩咽了口口水,肩膀上的疼痛讓他非常難熬,而這些冰水又濡濕了他的衣服和頭髮,這感覺簡直是要人命。
「你想問的你們是誰?」莫伯恩斜著眼睛看著她,「對不起,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你敢不說!」女護士橫眉豎眼。
「等等!」莫伯恩忙又叫道,「等等!」
「說!」
「你,你們……」莫伯恩皺著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當然沒有那麼的講義氣,能維護那幾個人,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說了之後的後果是什麼。
不過,得罪他們的後果,和眼下比起來……
也許,蘇小小她們真的不會放過自己。
「說不說!」艾麗莎也怒叫道。
「我們沒有什麼組織,我們就是一群認識的人罷了。」莫伯恩終是說了出來,聲音非常的低。
「妮娜現在在哪裡?」蘇小小問道,「她現在死了沒有?是不是安全的?」
「你不是說要跟我換嗎?」莫伯恩顫著聲音說著,小心的看著女護士的手術刀,生怕又在他的肩膀上戳出什麼來,「所以我就沒有動她了。」
「可是我跟你並不認識吧?在這之前,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面,為什麼你我就可以威脅到你?」
「我也好奇這一點,」莫伯恩抬起眼睛看著她,「既然你不認識我,你為什麼有勇氣站出來跟我換?我指的是,你為什麼確定我就能換?」
「因為我知道你們是一起的,所以,給我寄包裹的人是誰,給西爾維婭寄包裹的人又是誰?」
「這兩件事情都跟我沒有關係。」莫伯恩回答。
「是沒有關係,可是你應該知道是誰,你不說的話,我就不只是戳刀子這麼簡單了,這次是割肉。」蘇小小冷聲道。
儘管知道自己根本看不下去的。
「看你是不知道割肉了,」艾麗莎接話道,「莫伯恩,中國古代有一個刑法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它叫做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