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他已經覺察到現在整片地區已經全部都被包圍了,不能誇張的說一句蒼蠅都飛不出去,但至少他這個大活人可能真的就已經沒辦法逃出去了。
風語者有一些反應過來了,睜大眼睛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只是一個瓮中捉鱉?」
「你現在反應過來還不算笨。」
風語者嘴巴半張,動了動唇瓣,沒有說話。
「不妨說說你現在心裏面的想法?」
風語者搖頭:「我不想當著你的面誇讚其他男人。」
「既然已經說了這句話了,那更誇張又有什麼區別?」
風語者看著窗外,只是震撼於寧暮寒的魄力,因為一直覺得他只是個有點小聰明,並且長得俊美的商人罷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出去,飛天遁地選一個嗎。」
「飛天?」b p漫不經心地說道。
風語者看向窗外的明亮燈火,真的認識到了寧暮寒這一招有多麼的高超,因為現在所有的燈光都是亮著,這裡是s市的市中心,基本上沒有什麼房子是空著沒人住的,就算有人出差了,家裡其他人在,遇上這種事情也會習慣性的把所有房間的燈光都亮開。
所以,飛天實在是太難,目標太大,容易被抓緊。
而遁地,也只有下水道了吧,不過這也是不安全的一點,因為下水道口每一個點都容易被人守住,而且在下面一點身手都不能施展,到時候人家拿槍對著你,要麼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叫罵掙扎一下就可能被當場擊斃。
這兩個都選擇,她都不想要。
「等一下會挨家挨戶的上門來搜嗎?」風語者問道。
「應該會,現在出現的這件事情,上門來慰問很正常,可是,可是我們未必就不能逃過去吧?我們兩個可以假裝是夫妻。」
「跟你?」bp回頭冷冷的看著她。
風語者微頓,其實這一句話就是她隨口說的,但是並沒有想到bp會這麼敏感。
仿如一盆冰冷的水,從頭上忽然澆了下來,她的所有熱情瞬息被破滅了。
「哦……那也行,我只是隨便想了那麼一個辦法,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做夫妻,那做兄妹嗎?」風語者不自然的說道。
「我們兩個人的膚色和人種都不是一樣的吧?」
似乎,真的扯遠了。
風語者聳了一下肩膀,淡淡道:「我只是覺得我們未必就會栽在這裡,這裡這麼多人,我們表現的大方一點,說不定也能混過去。」
雖然不怕死,可是她真的不想這麼栽在寧暮寒手裡。
「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了。」pb抿了口手裡的紅酒,「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目標太大,這裡是學區房,附近就有一座不錯的小學,你可以隨便找一個人家,綁架他們的孩子進去屋子裡面,然後要挾那堆夫妻給你演戲。」
「那你呢?」
「我?」bp冷笑,「我就不用你多關心了,你走吧。」
風語者抿唇,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在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溫暖。
誠然,比起她的離開,他一個人在這邊正面和那些人交鋒,接受他們的試探和審問,甚至到最後可能會露出破綻,都是非常大壓力。
但是他把最輕鬆的方法留給了她。
「我,」風語者低低的說道,「那我走了,等他們離開了我再回來。」
「再見。」bp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