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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威爾遜的笑聲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
巴黎現在正值日出,威爾遜醒來的第一個電話,就是接到了中國方面的消息,不由笑的整個人陷在了枕頭裡面。
陳安琪睡在他旁邊,身上一絲未著,布滿了狼狽的吻痕和啃咬的痕跡。
她閉著眼睛,背對著他,其實早就醒了,但是因為不想看到這個男人,所以一直在裝睡。
「哈,這樣最好,反正到時候有什麼,先怪的人也是艾麗莎,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而且我想阿麗莎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是布魯圖斯家族的人,什麼時候該維護家族榮譽她都懂。」威爾遜笑道。
「可是先生,這件事情已經查到了我的頭上了,雖然我可以拿艾麗莎小姐的生命安全比較重要來做幌子,可是我還是害怕擎天國際方面會報復我們。」
「這件事情頂多就是我們自私了一點,他拿什麼東西來報復我們?說不過去嘛,再說了,我們當時也不知道他們有那個計劃安排呀,更不知道那個什麼溫迪會去殺那蘇小小,要是早知道了的話……」威爾遜頓了下,而後怪笑,「說不定我們還會幫她一把吧?唉,真是可惜啊!怎麼說也是我們巴黎的女人,膽量可嘉,勇氣可嘉,身手差了一點,運氣也差了一點。」
陳安琪眉目一凜,睜開了眼睛。
蘇小小?
殺?
她微動了下,而後毫不猶豫的轉過頭來看著威爾遜。
威爾遜垂下眼睛,看了她一眼,而後一隻手拿著手機,另外一隻手慵懶地伸了出來,在她臉上輕輕摩挲著。
邊對著電話那一邊說道:「我現在並不關心艾麗莎的處境,我更關心蘇小小肚子裡面的孩子還能不能留住,如果不能留住的話就好玩了,哈哈哈!」
「……先生,我是這麼想的,如果真的不能留住的話,寧暮寒一定會發瘋的,到時候我們布魯圖斯家族可能都要給他陪葬啊!」
「我看他有這個膽子!」威爾遜冷笑,「你別看寧暮寒平時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他其實也就是一個怕硬欺軟的傢伙,沒看到前段時間華爾街那幫人是怎麼欺負他的嗎?可是你看寧暮寒有什麼回應沒?先是『蘭』文件被人給搶走了,你可別忘了,這份『蘭』文件他事件還是付過大價錢的,到手的鴨子飛走了,這不是冤大頭嗎?後來你再看,拍賣會上擎天國際丟了一個多大的人?那場子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找回來,所以前段時間才弄了一個什麼宣傳廣告,可是其效果了嗎?」
說到這裡,威爾遜不屑地搖了一下頭:「就昨天晚上s市的事情來說吧,他也就只能在他的地盤上才這麼囂張了,而且這裡有一個重點,明明是在他的地盤,他卻還要用這樣大張旗鼓的方式才能抓人,這不就是變相說明他沒用嗎?」
電話那一端的助理皺了下眉頭,這,這有聯繫?
不過,威爾遜先生是大佬,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嗯。」助理弱弱的應道,「先生,您說的是比較有道理的。」
威爾遜的手指輕撫過陳安琪還浮著紅腫烏青的皮膚,落在了她的唇角,而後伸手輕輕的捏住她豐滿的唇瓣鼓弄著,含笑道:「你說呢,我的小甜心。」
陳安琪心裏面只有說不出來的噁心,但是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抗拒。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老祖宗給的最寶貴的教育。
當然,也不會刻意的去阿諛奉承。
現在看到威爾遜的那張臉,陳安琪就覺得無比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