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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女助理對於陳安琪並沒有那麼關心,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之前答應過蘇小小,但是她同時也說明了如果陳安琪沒有特別嚴重的情況的話,她能幫就幫,實在嚴重了,才將這件事情告訴蘇小小。
所以現在男人提出要將照片發給女助理,她皺了下眉後說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她傷的嚴不嚴重就行了,我對她的照片沒有任何興趣。」
這也的確是實話,真的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男人只好將陳安琪的傷勢簡單的跟她說了下,然後又說了陳安琪的近況。
「等等,」女助理又打斷他,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是說,威爾遜困禁了陳安琪,而陳安琪沒有一丁點的反抗,反而還跟威爾遜同床共枕?」
「嗯,」男人點頭,「不過,陳安琪對於他也沒有迎合,我覺得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吧,因為聽說威爾遜還派了保鏢把陳安琪的行李和衣服都給拿走了,那天陳安琪本來是要離開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真是個變態。」女助理很少用這樣的話去形容別人。
「我倒是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都是陳安琪咎由自取的。」男人微微攏眉,又道,「所以,我們現在是不是需要做點什麼?我記得蘇小姐好像是吩咐您,必要的時候幫一幫她。」
女助理想了想,道:「也好,你去跟混入進去的那個人說一聲,讓他偷偷給陳安琪在一張小紙條問她需要有什麼幫助,但是記住一點,千萬不要透露他是我們的人,更不要透露蘇小姐。」
「這一點您絕對放心,我們事情一定會做得滴水不漏,密不透風的。」
「那就好。」女助理道,然後回頭朝蘇小小看去一眼,道,「接下去的事情你自己安排吧,記得每天這個時候都給我打一通電話匯報最新的情況。」
「好的。」男人回答。
女助理掛斷了電話。
但是沒有馬上回去,而是握著手機,在窗邊安靜站了一陣。
可見,世事是多麼令人難以預測啊。
男人那邊結束通話後,第一時間便給在布魯圖斯裡面的那個人打去了電話,簡單吩咐了女助理的意思後,又收到了另外一邊的電話。
他皺了下眉頭,接了起來。
「喂,先生。」一個女人低聲說道,「我在大使館,剛剛收到了一個人的求救電話。」
「誰?這跟我們有關?」
女人頓了下,道:「陳安琪。」
「哦?」男人興趣濃郁的揚起了眉毛,「她的本事倒是不小,被囚禁在那邊,竟然還能想辦法打電話出去?」
不過這樣也好,韓助吩咐的那些事情,他就不用派人帶再遞紙條去了。
跟昨天一樣,威爾遜離開之後,房門就被關上了,然後到時定點會有人來送食物。
陳安琪就一直坐在房間裡面,沒有網絡,只能通過電視收聽外面的新聞和消息。
另一邊有一個書房,裡面準備了很多書籍,陳安琪是可以去翻閱一下的,她以前很喜歡看書,但是這幾天實在是沒有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