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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亮黑色的槍身時至今日她仍無法忘懷,心裡時不時還是會惦記起,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她居然把型號一字不漏地記住。
「你怎麼會有?」蘇小小抬手接過,握在掌心裡愛不釋手。
看著她一臉驚喜的模樣,秦逸天把頭移至她的頭頂處淡笑道:「一把槍而已,更何況是你喜歡的東西。」
說完,便把腰上的手挪開,握在她持槍的手上,把姿勢手勢調好之後,突然將槍口對準鏡子。
蘇小小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倒影,鏡中相擁的男女,男人犀利卻不失柔情的眼眸,讓她想起了之前在唐家會所射擊館的那一幕,心跳不禁開始加速,「秦哥哥。」她不自覺地開口輕喚了一聲。
身後的男人隔著介質將視線落在她身上,眸色帶著堅定的信念,柔情似水,只見他再次把唇移至她的耳朵邊,緩緩開口:「這把槍裡面只有一顆子彈,如果哪天我又讓你傷心難過了,你就拿它對準我的胸口。小小,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矢志不渝,永不相離。」
說完,沒給女人消化考慮的時間,直接把手放下後,將她的身軀扳轉過來,輕輕吻了上去,溫情纏綿。
蘇小小手裡持著槍,被這一系列攝心攝魂的言語動作弄得緊張無比,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男人的吻,又生怕因為自己一個不小心真的槍枝走火,手只好緊緊地握著手槍。
察覺到她的身軀有些緊繃,秦逸天放開她的唇,額頭相抵,低低地問道:「不喜歡?」
「不是,我,我怕走火。」蘇小小尷尬地彎了彎嘴角,小聲地回道。
「走火」一詞落在秦逸天的耳朵里,有種別樣的意味,只見他的眸底瞬間閃過一道微光,摟在腰間的手下意識地用力,讓兩人的身軀更緊密地貼在一起。
意識到用詞可能不是很恰當,蘇小小的臉開始慢慢紅了起來,呼吸微促,在男人再次俯身之時,趕忙抬手擋在臉前。
秦逸天的唇部觸到一陣堅硬的冰冷,猛地睜眼,發現自己居然親了那部手槍。他的臉色不禁一沉,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柔柔的女音在此刻鑽進耳朵里,「秦哥哥,我說的是,手槍走火。」
話落,蘇小小趁他還沒回過神,猛地轉身將手槍放在桌面上後隨即逃離房間。
看著消失在門邊的裙擺,再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槍,秦逸天強忍住已然升起的欲望還有某處傳來的燥熱感,無奈地笑了一下。
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們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停留在接吻上,其他的再沒越距一步。每次情到濃時,要不是突然間有雛菊或張媽來「搗亂」,就是手機鈴聲來「湊熱鬧」,多次巧合的發生讓秦逸天覺得自己是不是跟嵐園八字不合,心裡略微有點憋屈,卻沒辦法做什麼。
畢竟,他還做不出直接把蘇小小拖進房裡推倒在床上的事情。
每到這時,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過於懦弱了。
待他出了房門,只見蘇小小已經把腳縮在沙發上,下巴頂著膝蓋,手裡拿著遙控器一個一個台搜著。
秦逸天走到她的身旁坐下,蘇小小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剛剛明顯感受到某股熾熱的欲望已經呼之欲出。大白天的她實在不敢貼得他太近,生怕自己一個小舉動就會「引火焚身」。
不是她不願意,只是,第一次畢竟是在不是很清明的狀態下發生的,這第二次再來,她想想還是心跳加速到不能自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