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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行遠只覺得一顆心越跳越快,整個人都有一種快要爆體而亡的錯覺,他就快撐不住了。
顧蕘見他突然一臉痛苦的蜷縮在床頭,額頭上滿是冷汗,心知有異,忙奔過去爬上床,半跪在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渡了一口靈氣過去,細細探查後,皺眉道:「你怎麼了?」
這狗男人,怎麼看上去像是走火入魔了呢?
顧蕘臉上焦急的神色取悅了他,葉行遠嘴角輕勾,不是不願意上床嗎?
「沒事,就是……我依著你的口訣修煉後,有點難受。」
說著,葉行遠似乎太難受了,竟然堅持不住了,猛地倒下,恰好將顧蕘死死的撲在了身下。
顧蕘:「……」
狗男人,都走火入魔了,還不忘占她的便宜,真想一尾巴抽死他算了。
顧蕘想起身,雙手一推,剛好按在……
葉行遠被人按住了敏感部位,頓時悶哼了一聲。
他活了二十八年,從未與哪個女人有過如此近的距離,此刻暖香縈繞,他下意識的低頭一瞧,顧蕘纖細白皙的頸脖似有魔力一般,瞬間激起了他身為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
溫柔鄉,英雄冢。
葉行遠喉結劇烈滑動, 心跳也漸漸加速。
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在心尖縈繞,讓他莫名心悸。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美好,但理智告訴他,這都是錯覺,走火入魔的錯覺,他不能就這樣淪陷。
顧蕘見這狗男人滿頭大汗,臉色灰白,還一副忍得很難受的模樣,也不像是裝的,心裡也開始緊張起來。
剛才,她真的只用了一丟丟的靈力,這狗男人沒這麼脆弱吧?
顧蕘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葉行遠,唯恐他因為自己這一丟丟的靈力而一命嗚呼,「喂,你沒事吧?」
葉行遠喉結上下滑動,強行讓自己轉移視線,翻身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事,還死不了。」 只是隨時爆發在走火入魔的邊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