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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指著鼻子侮辱,顧蕘卻笑得更歡快了。
狗男人,真是不記打啊。
她一臉認同的表情,說道:「對哦,二弟你好聰明,猜得一點都沒錯呢。可是怎麼辦呢?二弟你以後就要在我手底下討飯吃了呢……嘖嘖,想想,還真是可憐呢。」
誰要在這女人的手底下討飯吃!
陸慎氣得拳頭捏的死緊,最後咬牙道:「你做夢。像你這樣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女人,我大哥才看不上你。說吧,你到底是怎麼勾搭上我大哥的?」
頓了頓,又自以為是的羞辱她,「莫非,是為了我?我告訴你,顧蕘,別白費心機了,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可能再回頭了……」
顧蕘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嗤笑道:「呵,這山上開屏的孔雀我看得多了,卻沒見過像你這樣白痴自戀的。我也告訴你,陸慎,我們早就分手了,我嫁給誰都和你有關係,明白嗎?」
「怎麼沒關係?」
葉行遠站在樓梯拐角處,微眯著眼,黝黑的眸子平靜幽深,哪怕是漫不經心的模樣也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也不知道看這場戲看了多久了。
顧蕘抬頭看去,就見那男人一邊走向這邊,一邊說道:「現在,你是我的妻子,就是二弟的大嫂。這還叫沒關係?」
葉行遠走到她身旁,伸手攬住她的腰,抬眸看著對面的弟弟,眸底幽深平靜,看不清喜怒。
顧蕘看了一眼這狗男人環在她腰間的手,伸手去拂,沒拂開,反被他一把扣住,十指相纏。
她看著面對面站在一起氣場勢均力敵的兩兄弟,終是挑了挑眉,沒說話,卻擺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