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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慎愣了半天,才一臉陰沉的反應過來顧蕘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女人......
「顧蕘,你果然後悔離開我了是不是?所以你才會不擇手段的去對付柳柳,才會在我的面前故意說這些話?」
顧蕘聽了輕嗤一聲,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陸慎,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說這些話的!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到底有哪一點比得上葉行遠?
是比他帥,還是比他有錢?」 這狗男人是腦子進水了吧?呵,所以說啊,有病就得治!
他,比不上大哥?陸慎面色陰沉如水,咬牙切齒,「顧蕘,你……!」
「我怎樣,關你P事兒!」顧蕘真覺得陸慎這王八蛋真是有病吧。
熬了通宵後的小妖精實在是不耐煩極了,她一把推開面前的狗男人,打了個哈欠就回房補美容覺去了。
氣得留在原地的陸慎直發抖,偏偏葉老夫人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又發作不出來,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憤然離開。
顧蕘這一覺睡到大中午,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了才睜開眼。
她剛準備出門去找點吃的,一推開房門,就看到葉行遠那狗男人正斜倚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狗男人眉眼低垂,眸光漆黑深邃,被他這麼看著,顧蕘無端就有些心虛。
她今天早上不是故意早早的開溜的,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了......
「蕘蕘,你今天早上把我一個人丟在風水寶地,自己偷偷的離開,就是為了趕回來和陸慎幽會?」
嗯?
本來還有些心虛的顧蕘,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她撩了撩因為剛起床還有些凌亂的髮絲,眉梢眼角都帶著狐狸精的嫵媚風情:「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那王八蛋幽會了?」
葉行遠揚眉,「那他攔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讓我把角色還給那位楊小姐唄。」顧蕘嗤笑一聲,將有些凌亂的發梢纏繞在蔥白的指尖。暖風習習中,墨色的髮絲拂過火紅的豆蔻,又纏繞在一起,是那樣的奪目。
「然後呢?」葉行遠眯著眼,打量著她,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然後?」 顧蕘風情萬種的睨了他一眼,「然後我就上樓補美容覺去了!」
葉行遠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會兒,剛轉身要離開,腦子裡那個賤得有些猥瑣的聲音就幸災樂禍的響了起來:
——葉先生,你是不是忘記最重要的事情了?今兒早上獨自昏倒在亂墳崗差點就提前和鄰居們見面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葉行遠腳步一頓,咬牙切齒:多謝你的提醒了!
深吸一口氣,他沉著臉轉身從錢包里取出一張卡,遞到顧蕘面前。
顧蕘看著葉行遠遞過來的那張卡,沒接:「幹嘛?」
「拿著。」男人的聲音里都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不是說要買法器布陣嗎?」
顧蕘愣了下,才想起是有這麼回事。
她給這狗男人選的那地兒吧,雖然是塊風水寶地,可問題是這狗男人要求太多:
一會兒嫌棄那地兒的環境太過原始荒蕪,一會兒又擔心三更半夜的會嚇壞出來閒逛的路人……狗男人也不想想,這半夜三更的,哪個路人會閒著沒事去郊外的亂墳崗閒逛?
而顧蕘呢,也不想今後每天晚上都要陪著這狗男人熬通宵。——這簡直就是在損耗她的美貌!打死也不幹了!
所以就讓白幽那死兔子精給她想了個法子:布置一個可以聚攏煞氣的幻陣。
這樣一來,既可以解決風水寶地環境太過原始嚇壞路人的問題,又可以將自己解脫出來,一舉兩得,多好。
而要布置好這個幻陣,就需要一些玉器作為法器。
顧蕘接過眼前的卡,用指尖來回的摩挲著。
這金錢的味道,可真好聞啊。可再好聞,也不能腐蝕一個正直可愛美麗狐狸精的美好心靈。
摩挲了一會兒,她將卡扔了回去,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的狗男人:「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已經給過我一張卡了嗎?」
現在又給?
是什麼意思?
顯擺這狗男人錢多嗎?還是……想用金錢來侮辱她?
呵!
像她這樣正直可愛又美麗善良的正派狐狸精,是可以用金錢來侮辱的嗎?
「葉先生,我有工作,也能掙錢養活自己。所以,你這樣,是覺得……我是那種會沉迷於金錢的小妖精嗎?」
顧蕘覺得自己這話說得特別正直,特別大氣,簡直說出了他們狐狸精的傲然風骨,倍兒傲嬌倍兒有面子!
葉行遠看著洋洋得意的小妖精,氣得他磨牙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
「對,你就是個小妖精。」 還是個氣死人不償命的棒槌精兒!
顧蕘睜大眼,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嗯?這狗男人難道已經發現她的真實身份了?
不可能吧......?
葉行遠摩挲著手裡的信用卡,看著眼前的小妖精,忽的勾了勾唇,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 「蕘蕘,你覺得我葉行遠是那種會花女人錢的男人嗎?」
顧蕘一愣,「嗯?」 啥意思?
「既然那幻陣是為我布的,那布陣的法器自然應該由我掏錢來買。而之前的那張卡是給你零花用的,眼下要買我的東西,自然要用我的卡。蕘蕘,你該不會以為我就只有一張卡把?」
男人突然俯身湊近她:「呵,我可沒那麼窮……」
卡多了不起嗎?有錢了不起嗎?
顧蕘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拒絕承認此刻自己的內心充滿了嫉妒的悲傷。
葉行遠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笑意,冷傲的將卡重新塞給了顧蕘,「拿著。」
顧蕘假裝木著臉接過,「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不過,你放心,這卡我也不白收,下午就出去給你買玉器……」
葉行遠眼皮低垂,淡然的嗯了一聲,轉身去了書房。
等書房的大門一關,葉行遠立馬拿起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