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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猛地一摔,還是女上男下壓倒性的姿勢,重力加慣性的作用,對上男人某些不可言說的部位,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以及……傷害啊。
「嘶。」葉行遠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他看著翻身撲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頂著後牙槽舌尖都在打轉,好半天后才咬牙切齒的蹦出了兩個字:「鬆手。」
醉酒的顧蕘雙手趴在葉行遠胸前,突然俯身低頭,眯著眼在他的臉上嗅來嗅去的。
那灼熱的呼吸灑在葉行遠的臉上,伴隨著一股熟悉的暖香,莫名就讓人覺得燥熱。
「你在聞什麼?」男人的聲音伴著細碎的喘息,無端低沉暗啞了幾分。
顧蕘醉眼朦朧的看著他,似乎腦子有些遲鈍,過了好一會兒,她凝視著葉行遠那雙含笑的眸子,突然笑了起來,「你身上怎麼有雞腿的味道?」
葉總:......
「所以呢?」他撐起上半身,垂眸看著她,眸光幽深了幾分。
「所以……」顧蕘忽然笑了,雙手捧著他的臉,俯身低頭,低不可聞的喃喃道:「我要把你吃掉……」
說完,就朝著男人的下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卻沒咬著。
男人粗糲的指腹壓在她的唇角,微微彎下腰,眸色微深:「想吃我啊?」薄唇勾了勾,輕佻眉峰,聲音里似帶著誘哄,越發輕柔:「也不是不行。」
小妖精眨眼看著他,有些迷糊。
美食就在眼前,為什麼不讓吃。
耳畔傳來男人的低沉的笑聲,伴隨著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顧蕘聽他說道:「蕘蕘,在吃掉我之前,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名分?」
名分?
小狐狸精明顯醉糊塗了,眨眼表示不懂。
「乖。」男人摩挲著她的唇角,愈發靠近她,似與她鼻尖相碰,額間相抵,誘哄般問道:「告訴我,我們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小狐狸精表示她會。畢竟,之前已經回答過很多次了嘛。
「夫妻啊。」她想也不想的答道,狐狸眼微微眯起,笑得沒心沒肺,卻格外嫵媚撩人。
「很好。」男人隔著指腹在她的唇角印上一吻,低聲喃喃:「蕘蕘,你要記住,我們是夫妻,永遠都是……」
第二天一早,顧蕘醒來時 ,床邊是空的。
狗那人竟然不在?
顧蕘揉了揉眉,也沒在意。左右在她的地盤,人也丟不了。
直到,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身上那件松松垮垮丑到極致的睡衣……
小妖精不高興了。
葉行遠那狗男人真是人才啊,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找出這麼一件丑得慘不忍睹的睡衣給她換上的。
正打算出門去找狗男人的麻煩,院子外卻突然傳來喧囂聲。
顧蕘推開房門,看著某個正斜靠在牆邊,撐著大長腿姿態慵懶的男人,眼角抽了抽。
這王八蛋怎麼來了?
「蕘蕘,早啊。」程墨笑得一臉燦爛,狹長深邃的眼眸在見她的那一刻,似乎有朵朵桃花綻放。
「你怎麼來了?」顧蕘睨了他一眼,正要細問就被冷著臉走過來的葉總擋住了視線。
高大的男人漠然的看著她,只有那微微皺起的眉峰顯示了他的不悅:「你還好吧?」
顧蕘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狗男人是在問她醉酒後有沒有不舒服。
對此,身為妖精的顧蕘表示毫無問題:「我很好啊,就是……」她低頭皺眉看著身上的睡衣,一臉嫌棄:「睡衣特別丑。」
「昨夜你醉糊塗了,是我給你換的睡衣。」話是對著小妖精說的,眼睛卻是看向程墨的方向。
對於這種同行之間暗搓搓的挑釁,程大少聳了聳肩,表示毫不介意……才怪。
「既然覺得丑,那就先進去換身衣服,嗯?」葉總又上前一步,不動聲色的擋住了情敵看過來的視線。
顧蕘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繞過去,走向程墨:「你來幹嘛。」
「自駕游啊,之前不是都告訴你了嗎。」程大少踢了踢院子裡的小石子,姿態越發慵懶性感:「不過你們這村子可真是不好找啊,我在山裡轉悠了兩天才找到。」
「蕘蕘,你也不心疼心疼我,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天在山裡吃了多少苦……」他指著自己一張痞帥的俊臉:「你看,都瘦了。」
說完,挑釁的看了某情敵一眼。就你會炫耀?老子也會示弱博關注。
「沒看出來。」顧蕘笑眯眯的嗤他了一句,肩頭突然多了一抹溫度。
葉總冷著臉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小妖精的肩頭,還用力壓了壓,緊跟著又推著她人轉了個方向,再次完美的擋住了程墨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