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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蕘:……狗男人,是誰給你的勇氣允許你對我說話陰陽怪氣的?
深覺受到了挑釁的小狐狸精頓時炸了毛,掀開被子翻身就要從床上起來懟回去,葉總目光涼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把被子裹好。」
顧蕘下意識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頓覺莫名氣短,又重新裹緊身上的被子,嘴上卻不服輸:「怎麼?葉先生,我敢掀,你不敢看啊……」
葉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以為……蕘蕘安排了今天這一出,是想讓隔壁的那位過來看?」
又是隔壁……顧蕘不說話了。自從老祖宗寫下二人 的婚書許下她和狗男人同生共死共患難的誓言後,她就莫名是經常覺得氣短心虛。
「又或者……」葉總不緊不慢的拿出了手機:「或者,我給顧奶奶打個視頻電話,讓她把我們的婚書拿來給你看看?」
那怎麼行!
顧蕘頓時驚覺,這狗男人前些日子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給山里通水通電通網,該不會就是為了今後好打小報告,告她的狀吧?
「葉先生,我是清白的!」顧蕘覺得自己理不直氣也得壯,遂咳嗽了幾聲,正色道,「程墨雖然住在我隔壁,但這事兒真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真的,支票是死兔子精收的,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嗎?」葉總意味深長的望著她,「蕘蕘,我以為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難道不應該彼此坦誠一些嗎?」
「葉先生,你說的對,我們是夫妻,是應該彼此坦誠。」顧蕘想也不想就說道:「要不?我還是把被子掀開?」
葉總:「……」算了,和一個不開竅的棒槌精玩不了攻心計。
顧蕘見狗男人這樣,又甚是得意的眨眨眼,「葉先生,原來你不喜歡我們坦誠相見啊……」
葉總話一頓,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葉先生是什麼意思呢?」顧蕘得理不饒人,作勢掀被子起身。
葉總眼疾手快,忙按住她的手,彼此四目相對。
當挑釁對上深邃,葉總只沉默片刻,就收回了手:「算了,這事兒我不管了,還是讓顧奶奶來……」
「等等。」這句話直接讓顧蕘滿腦子的胡攪蠻纏胎死腹中。
「葉先生,這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程墨那王八蛋說……」顧蕘突然意識到這個時候提程墨有點不合適,畢竟這狗男人一向很在乎他們的「夫妻」關係的。
隧頓了頓,改口說道:「那位楊小姐不是冒頭了嗎,她背後又有人,誰知道他們想在背後出什麼么蛾子……總而言之,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未免夜長夢多,所以,我們合計了一下,打算來個引蛇出洞……葉先生,你臉這麼臭是幹嘛?你放心,我雖然有心引蛇出洞,卻沒打算以身飼虎……」
說道這,她抬眸注視著男人的眼睛,「葉先生,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擔心我啊?你放心,他們傷不了我的……」
葉行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凝視著她。
顧蕘看著葉行遠臉上凝重的表情,心情變得十分複雜。
看不出來,狗男人這麼關心她啊……
於是,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鄭重的說道:「真的,沒人能欺負我,我的武力值很高的……」
男人還是不說話,只是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凝重深沉。
顧蕘:「真的,你相信我……」
她正想說要展示一下她的戰力值有多高,就聽到男人情深意切的話傳入耳中:「不用了。我相信你的武力值很高,我只是擔心……」
顧蕘眯起狐狸眼,得意的差點就搖晃起了狐狸尾巴。
她就知道,狗男人雖然面冷嘴毒,卻是真的關心她。
哪想……
「擔心……你出手沒個分寸弄出人命來……到時候你去唱鐵窗淚不要緊,可我卻不想走在送牢飯的路上,我是真丟不起那人!」
葉總面無表情 說完了剩下的話。
顧蕘:「……」
狗男人說什麼呢,她真是白感動這老半天了。
偏都這樣了,那狗男人還能若無其事的走到大床的另外一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顧蕘:……好氣哦,要不是那封狗屁婚書讓她投鼠忌器,她這想一尾巴抽過去!
「睡吧,不是說困了嗎?」
聽聽,這狗男人說的是什麼話!
顧蕘氣得不行,一個軟枕扔了過去,隨即把自己的小臉埋在了另外一個軟枕上。
葉總:……小妖精的脾氣見長啊。
第二天一早, 葉總醒來的時候,照常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