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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劇組人員,凡是看到這一幕的,人人都像個雕塑似得傻在了原地,眼神震驚,瞠目結舌。
原來葉大佬私下裡是這麼黏糊的嗎?大庭廣眾之下都可以濃情蜜意到主動索吻的地步了?
嘖嘖,葉總這人設是徹底要崩塌啦 ……
顧蕘一路走過去看到眾人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正常,也沒在意。她一血統純正的狐狸精真不在意這些個無關緊要的名聲,至於那個狗男人又在不在意?
關她P事兒!
「陳導,今晚的夜戲還拍嗎?我沒回來晚吧?」顧蕘走過去,主動和導演打了個招呼。
陳導收起震驚的目光,笑笑,「拍……今晚拍秦時和你攤牌的那一段。」說著,就拿出劇本,和顧蕘講起戲來。
而另一頭,葉行遠看著顧蕘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僵硬中緩過神來,眉眼間陰鬱聚集。
他冷著臉盯著那邊的顧蕘看了好一陣兒,奈何正在聽陳導講戲的顧蕘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這一來,葉總的臉更冷了,眼神也陰沉沉的,他大步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都這麼強烈的存在感了,就不信,她還能不回頭看他一眼……
事實證據,顧蕘就能。
哪怕一旁的導演在葉總冰冷強大的氣勢下,都已經講不下去了,頻頻用膽戰心驚的小眼神往顧蕘的身後看,可顧蕘就像是毫無察覺似的,愣是沒回頭看上一眼。
小妖精!
葉行遠又氣又無奈,眼神又陰鬱了幾分。
罷了,他是男人,何必和她一個小姑娘計較?
——對哦,人小祖宗可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小姑娘……
腦子裡那道猥瑣的聲音再次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葉總:……您能少說兩句嗎?我謝謝您了。
——不能。
他腦子裡那道猥瑣的聲音非但沒閉嘴,反而還變本加厲道:葉先生,容我提醒您一句,如今您和小祖宗的事情,都快上天道的黑名單了……
怎麼說?葉行遠直覺事情有些不對,怎麼他體內的生機又開始莫名加速流逝了呢?
——簡單的說,就在你再不和那小祖宗當眾秀一回恩愛,就可以原地去世了。
葉總皺眉:怎麼秀恩愛?
——比如,給她一個擁抱再來個法式熱吻?
葉總木著臉:那我還是選擇原地去世吧。
法式熱吻什麼的,他保證一定會被那小妖精給一尾巴抽死。
他的選擇成功的讓那聲音噎了一下,然後才不甘不願的妥協道:行動上不行,那口頭上總得表示表示吧,比如,叫聲親愛的小寶貝兒……
停!
葉行遠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髒話。
是要命,還是要臉?
在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他深吸了口氣,伸手搭在顧蕘的肩上,將人掰了過來。
幹嘛?
顧蕘挑眉看向他,眼裡閃過一絲挑釁的意味。
葉行遠只覺得有些累,閉了閉眼,好不容易才做好了心理建設將那讓他喉嚨發澀的兩個詞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口,「老婆,寶貝兒,你就不能理理我……」
眾人齊齊一怔兒,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葉行遠。
那場面,饒是見慣了商場上腥風血雨大場面的葉總,也覺得尷尬無比。
恰在此時,一隻雪白的長耳兔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蹦蹦跳跳的蹦躂打了葉行遠的腿邊。
他順勢將這隻長耳兔抱起,強自鎮定,若無其事道:「寶貝兒,你之前不是想養一隻寵物兔嗎,你看它怎麼樣?」
我什麼時候想養寵物兔了?還有,你確定你現在抱著的這只是寵物兔?
顧蕘抬頭,目光掃過狗男人懷裡那隻長耳兔,頓了頓,最後落到男人的臉上,別有深意的笑了笑:「葉先生好眼光啊……」
葉行遠抱著白絨絨的長耳兔,無意識的 擼了兩下,覺得這小東西還不錯,很乖,性子也很溫馴,見顧蕘似乎也喜歡,隧接口道:「你喜歡就好。」
「喜歡,我怎麼會不喜歡呢?」顧蕘丟開手裡的劇本,順勢從葉行遠的手裡接過長耳兔,狠狠的擼了兩把。
那小東西瞬間抖了抖,又討好的在顧蕘手心裡蹭了蹭。
顧蕘抬頭看著葉行遠,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就不知道這小東西有主兒沒有?若是個有主兒的……」你這樣隨便亂抱亂擼,是不是不太合適啊,葉先生?
葉行遠神色自若的打斷了她的話: 「沒關係,只要你喜歡,就是有主兒的,我也會和這長耳兔的主人協商將它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