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有狐狸精怕男人占便宜的?
簡直笑話。
顧蕘剛要再調戲這狗男人幾句,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
她飛快的將葉行遠前後說的話在腦子裡仔細的過了一遍,頓時瞭然。
要知道,狐狸本就是一種懶惰隨性卻又極為聰明狡詐的生物,有些事情,不是她想不明白,而是她懶得去做。
除非有更大的利益,否則她都懶得搭理你。
顧蕘爬起來,撐起上半身看著葉行遠,「葉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只是介意她在戲裡和別人抱了一下?
顯然不止。
「沒什麼。」葉行遠抬頭看著她,絕不承認自己都快醋死了。
「是嗎?」顧蕘湊了過去,笑眯眯的看著他:「我怎麼覺得……」
「你感覺錯了。」葉行遠突然拔高了聲量,打斷她,「我什麼也沒想。」
顧蕘看著他,看了許久。
她忽的笑了。
一笑傾城。
勾人心魄。
白嫩如水蔥的指尖緩緩摩挲過他的臉頰,最後停留在他的嘴角,輕輕一點。
她整張臉都湊到了他的面前,連聲音都帶著勾人的媚意:「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是想和我生崽子呢?」
省、崽、子!
葉行遠微楞,整張臉突然就漲的通紅。
「顧蕘,你……」
顧蕘笑眯著狐狸眼,幽幽接道:「……知不知羞?呵,我一狐狸精,要怎麼知羞?葉先生,你告訴我呀?」
葉行遠:「……」
一向漠然矜貴的男人突然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顧蕘笑了,風情萬種撩撥人心的那種。
「再說了,不是你先對我自薦枕席的嗎,葉先生?」她的指尖輕輕壓下,白嫩的指腹似乎就要擠入他的薄唇之中:「怎麼?難道是我猜錯了?難道.......葉先生你不想和我生崽子?」
想,都他媽快想瘋了!
可這事是光他想就成的嗎?他現在又打不過她……
葉行遠閉了閉眼,薄唇抿得緊緊的,都快抿成一條直線了。
「我、不、想!」他咬緊了好牙槽,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怎麼看著……有些委屈又嬌羞惱怒的模樣呢?
顧蕘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嬌懶的笑。
她單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去,只見男人的下顎線條緊繃,一張臉越發好看了,神情嘛,看上去倒是冷漠矜持得一逼,可就是……耳尖紅得滴血。
而且,她怎麼覺得這狗男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的樣子, 頗有些……他們山上的那些小崽子發情時的模樣?
這麼一想,顧蕘狡黠的目光不由緩緩下移,最後落到了男人小腹之下三寸之地……
葉行遠腰腹一緊,渾身沸騰的血液讓他的五感無限的擴大。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時候的顧蕘看起來又香又軟,特別的……可口。
做獵人的怎麼能被獵物這麼盯著?她不要面子的嗎?
顧蕘挑眉,指尖撩起耳畔垂下的長髮:「葉行遠,你……」冷靜一點 ,不知道你打不過我的嗎。
男人的目光頓時更加火辣了幾分,目光遊走間,最後定在了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上。
下一刻,他猛然翻身,雙手按住她的肩,俯身壓了下去。
顧蕘撩發的指尖一頓,她猛地往後退了一步,一道靈氣就打了過去。卻……
她睜大眼,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男人:發情期的狗男人都這麼可怕的嗎,她竟然沒能一指掀翻他。
男人的吻又凶又狠,幽深不見底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的眼……
顧蕘突然有些不自在,用了三分力才推開了這狗男人。
「葉行遠,你幹什麼!」她後退了一步,微喘著問道,裸露在外的肌膚似乎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
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可口了。
「親你。」葉行遠說完,又伸手握住了顧蕘手,將其拽到跟前,雙手捧著她的頭,俯身又狠狠的親吻了下去。
這是要和她死磕到底了?
顧小妖精也怒了,她一把推開男人的狗頭,以一種極度震驚以及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葉行遠這狗男人:「你確定?不後悔?」
「確定。不後悔。」男人的狗頭又湊了過來。
氣勢洶洶,比之前還更兇猛了幾分。
顧蕘明明能一把推開他的,可莫名的,卻突然心跳加速,體內的血液急速涌動,臉頰也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連身後狐狸尾巴的虛影也變得時隱時現了。
糟糕,她該不是這時候心血來潮了吧?
都怪這狗男人發情就發情,幹嘛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這狐狸精一旦心血來潮,那滿身的騷氣就會不由自主的外泄,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顧蕘深吸一口氣,再次打偏了這男人的狗頭。
可狗男人這年紀本就血氣方剛,此刻再被她身上的狐狸騷氣這麼一刺激,體內的血液瞬間都燃燒了起來,情1欲早已經壓過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