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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的眼神有些危險啊。
身為一隻血統純正的狐狸,這種時候怎麼能發憷呢?
於是,顧蕘決定先發制人。
「葉先生,你抓著我的手幹嘛?難道是漫漫長夜孤枕難眠,所以垂涎上了我的美色?」
葉行遠這一天被刺激的本來就忍得很辛苦了,原也是因為知道這小妖精在幻境裡頭受了傷,這才逼著自己克制著不去動她,哪想,他是冷靜克制了,這小妖精卻不老實:
他正強迫自己念著清心寡欲咒呢,這小妖精的手就摸了過來。
小妖精的手軟軟的,帶著有些冰涼的氣息就那麼突然按了下來,他當時就一個激靈,滿腦子的清心寡欲咒頓時就被拋到了天邊。
這還不算,這小妖精摸一下也就算了,她竟然又……捏了又捏。
又不是玩具!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 一個正值盛年血氣方剛的男人,這能忍?
一股無名火從小腹竄起, 瞬間星火燎原,燒得他渾身滾燙, 饒是這樣,他還是忍住了,只是下意識的按住了她蠢蠢欲動的那隻手。
四目相對,某些早已深埋的情愫再也忍不住,壓抑著雄性原始的欲L望就要蓬勃而出。
葉行遠在忍。
忍得很辛苦。
偏偏顧蕘還不肯放過他:「葉先生,你抓著我的手幹嘛?難道是漫漫長夜孤枕難眠,所以垂涎上了我的美色?」
看看這顛倒黑白的話?
葉行遠都快被氣笑了。
他輕哼了一聲,手上加重了幾分力氣:「蕘蕘說的對,我就是垂涎上了你的美色,那麼,要怎麼辦呢?」
他緊緊攥住她的手, 既不讓她躲,也不讓她逃, 寧願自己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也要這小妖精給他一個交代。
怎麼辦?
身為一隻狐狸精,哪怕沒經過實戰,可自小在族中前輩們的耳濡目睹之下,她當然清楚眼下是個什麼情況。
還別說,這狗男人還是有點本錢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吃了他的時候啊。
顧蕘沖他微微一笑,然後堅定不移的抽回自己的雙手,「葉 先生,」
狐狸精瞬間戲精附體,表現出一副良家少女被紈絝惡少威逼後也堅決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模樣,白嫩微涼的指尖毫不費力的推開男人湊過來的狗頭,義正言辭道:
「大半夜的你可別耍流氓啊。我可是誓死不從的……」
葉先生聽出了這話里的警告,雖說是誓死不從,可到時候死的是誰,狐狸精表示這她就不能保證了。
雖然被警告了,但這個虧,葉先生能吃?
「耍流氓?呵,也不知是誰大半夜的在我身上動手摸來摸去?」四下昏暗,男人盯著顧蕘那雙戲謔含笑的眼,心口只覺燒了一把火,都快把他燒死了。
「是這樣嗎?」顧蕘看了下自己的手,月色很美,她的手,更美。
小妖精睨了狗男人一眼,理直氣壯道:「反正不是我。說不定,是葉先生日有所思就夜有所夢……才不小心做了春夢呢。」
呵!
葉先生這回真是被氣笑了。
都被抓了現行還能這樣理直氣壯的否認,這小妖精可以啊。
「是嗎?」他翻身壓了上去,一把抓住小妖精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手,擱在了她的頭頂:「這樣厚顏無恥的狡辯,我倒是第一次見到……」
被狗男人這樣全方位的碾壓,顧蕘肯定不干,瞬間就要反撲。
你來我往之間,二人倒是來了個徹底的親密接觸。
到了最後,自然是武力值決定了一切。
顧蕘騎在男人身上,高貴如女王,居高臨下的睨看著他:「葉行遠,你膽子不小啊,我就是摸了,你又能把我怎樣?」
還說她厚顏無恥,還說她狡辯?
呵呵,那她就承認好了:「不錯,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夜色里,洋洋自得的小妖精如同發光體,葉行遠低低笑了一聲,然後突然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就想……」
男人的聲音低不可聞。
偏顧蕘的狐狸耳朵尖的很,再低不可聞也被她聽了個一清二楚,頓時洋洋自得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
「葉行遠,你要不要臉!」
「不要。」葉行遠回答得斬釘截鐵。事實如此,早在她救了他那天開始,他就沒要過臉了。
眼下,葉先生在顧蕘面前,已經不要臉成習慣了。
顧蕘:「……」
顧蕘深吸了口氣,終於重新找回了狐狸精的自信,衝著葉行遠那狗男人笑了笑,「不就是摸了一把嗎?葉先生應該沒這么小氣吧?要不,讓你摸回來?」
都是成年人了,誰還不會撩似的。
小妖精都這麼說了,葉先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你說真的?」
顧蕘笑得特別嬌特別媚:「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沒見她狐狸尾巴都顯出虛影來了嗎?
葉先生:「……」差點就信了,如果沒看到你那蠢蠢欲動想要抽人的狐狸尾巴的話。
顧蕘:「……葉先生?」
小狐狸精笑得歡快又狡黠,狐狸尾巴搖得更歡快了。
葉先生深吸了一口氣:「蕘蕘,你說的對,我是男人,不應該那么小氣,應該大度一些才是。更何況,我們本就是夫妻,讓你偶爾摸一把也沒什麼……」
葉先生說的一臉真誠:「所以,以後你想摸,就大大方方的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