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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星杳微微搖頭,「不用了。」
到達機場的時候,浩子跟小美已經等在了那裡,看到趙星杳,浩子急忙拉出了行李,「我去託運行李。」
「我也去。」
看著兩人一起離開的背影,橋莫笑道,「我倒不知道,浩子居然是這個心思,看來我得準備一個大紅包了,你說是不是?」
橋莫戳了戳趙星杳,趙星杳突然回神,「啊!我去一趟洗手間。」
「什麼時候喜歡發呆了,你一個人可以嗎?」
趙星杳點頭,正好橋莫的手機響了,他沖趙星杳揮了揮手,就放任她一個人去了。
她剛走到洗手台邊,突然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來不及轉頭就撞進了一個懷抱里。
身體突然被翻過來,她剛抬頭,就被迫承受了一個吻,男人吻的又狠又急,輕咬著她的嘴唇,恨不得把她吞進胃裡。
她用力推南世墨,可南世墨根本紋絲不動,還把她的手鎖到後面,她動彈不得,男人的氣息越來越紊亂,心裡感覺到跟屈辱,她一下發了狠,咬上了男人的嘴唇。
血腥味彌散,南世墨的理智才慢慢回籠,他機械的放開了趙星杳的雙手,手指碰到嘴唇,碰了一手的血。
「星杳,乖,讓……」他伸出雙手,想把趙星杳擁入懷,胳膊剛抬起來,突然一道凌厲的掌風扇過來。
趙星杳半個手掌都麻了,南世墨的臉偏了偏,因為生病,皮膚是不正常白,上面的五指印十分明顯。
「南世墨,你混蛋!」
她推開南世墨就要出去,誰知道南世墨大手一攔,把人扣在懷裡,「星杳,別這樣。」
「你放開我!混蛋!」
趙星杳對著南世墨又踢又打,南世墨冷冷看著,任由她發泄。
他聲音沙啞,「星杳,我離不開你了。」
趙星杳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安,「你想幹什麼?南世墨,啊——救」
監控室里,橋莫死死盯著監控錄影,「橋爺,確定是南三爺無疑。」
橋莫瞪過去,「用你說,給我查!他把人給我帶到哪裡去了!」
南世墨這次匆匆回國,十分低調,南氏的人都不知道他還活著,甚至已經回到了帝都里,他故意低調,讓人查不出來行蹤。
趙星杳醒過來的時候,聽到了海浪的聲音,她微微睜眼,陽光,十分明媚的陽光透過薄紗落到房間裡,房間裡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味,很舒服的感覺,她剛坐起身,迷茫的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碎花裙,刀口也重新換了藥,她努力回想著發生的一切,「她要回瑞士,然後在機場裡碰到了南世墨,南世墨!」
滴——突然傳來按密碼的聲音,趙星杳來不及躺下,南世墨就進來了,他手捧著她最愛的向日葵,端著她最愛喝的八寶粥,帶著久違的笑意慢慢走過來。
「星杳。」他叫她,聲音裡帶著顫抖,他剛做完化療,聲音都是飄的,可他固執的不肯休息,他想她。
「南世墨,鬧夠了沒有。」她的眼裡沒有驚喜,反而有不屑。
「星杳,跟我待一會兒吧!我很想你。」他笑著,把花遞給她。
明黃色的向日葵代表著希望,她最喜歡的花,可這次,她沒有接。
「南世墨!我再說一次,放我離開,我跟你已經結束了!」她的眼神接近冷漠,像一把冰刀刺進南世墨的胸膛。
他麻痹自己,「離開你是我的錯,可那也不是我的本意。」
他坐在床邊,把向日葵放到桌子上,後背已經疼的出了汗,可他還是強撐著笑意,端著八寶粥,舀起來一勺,輕輕吹了一下,送到趙星杳嘴邊,「加了雙倍糖,乖,張嘴。」
他像以前哄她,可她沒有像以前一樣乖乖的張開嘴巴,她突然抬眼,支離破碎的眼神里折射出諷刺。
「南世墨,收起你這一套,讓我走。」
南世墨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咬了咬牙,「乖,張嘴好不好?」
「南世墨,我跟張炎在交往!」
南世墨微怔,隨意笑道,「你們是摯友。」
也不知道這話是讓誰聽的。
趙星杳挑眉,目光清冷,「我是為了堵住媒體的嘴,畢竟我手裡還掌管著南氏,如果我公布的話,那些老頭子肯定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