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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迎面走過來隊裡的門面擔當,擔當端著蛋糕,含情脈脈的看著宋元,走到宋元面前,突然單膝跪地。
嗓音矯揉造作,壓著嗓子,「宋隊長,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送上蛋糕一車,望君品嘗。」說著還拋了個媚眼,「mua~」
周圍的人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好噁心啊!」
宋元單手插兜,跟看戲一樣的看著這一切,饒有趣味的問,「說完了?」
端著蛋糕的門面擔當嬌羞的點點頭,「嗯啊嗯啊。」
受不了了。
沒人看到宋元是什麼時候抬起的右腳,只看到他的右腳快速的踹到了門面的大腿上,硬生生的把門面的大腿踩了下來。
砰的一聲,門面由單膝跪地變成了雙腿跪地。
宋元瞟了眼蛋糕,「我不愛吃,賞你了。」
嘿,這人,火大!
指導員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宋元整人的方法跟他的頭髮一樣的多,大家每次都調侃他,倒到最後都會被羞辱。
宋元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指導員盯著他,他倒是大大方方的讓他看,「還看?我收費。」
「貧的你,告訴我,昨天晚上為什麼非要進火場。」
宋元穿上藍色的短袖,拍了拍,「不能虧待了這身衣服。」
「你就跟我憋著吧!鬼知道你為了誰,都把消防衣脫給人家了,那可是保命的東西。」指導員鐵了心要打聽,可宋元的嘴不是一般的牢。
問到最後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行了,這周弟妹來,你也受了傷,多放你兩天假,好好陪陪弟妹。」
宋元走出門,「不需要。」
嘿這人,不識好歹。
周末宋元休假,兩年前回到這裡,胖子給他準備了房子,可他卻沒住,自己找了房子,送宋衛兵早幾年出車禍沒了,他知道後什麼也沒說,給他選了塊兒地,離他養母遠遠的,逢年過節只有宋元去看看他,一輩子到頭,也是淒涼。
每次休假宋元基本上都待在隊裡,後來手裡有了閒錢,他就把以前租的老宅子買下來了,重新收拾了收拾,就住了進去,沒人知道他為什麼會住到那裡,胖子問他,他也不說。
每次走出胡同,就到了外婆家的後門,像上學的時候一樣,他痴迷的抓住過去,不肯放手。
這裡是他跟蘇為一開始的地方,胖子擔心,宋元只是淡淡的說,「住習慣了,懶得換了。」
一住就是兩年,宋元推開門,屋裡的陳設還是那麼簡陋,他一個大老爺們,不挑,只要能睡覺就成。
上了樓,直接把自己扔進床里,空蕩蕩的家裡,空蕩蕩的心。
他睡得正沉,突然被隔壁的聲音給吵醒,他抓了抓頭髮,拿被子蒙住頭,隔壁的聲音實在太大,搬家具的聲音吵的他再也不能入睡,宋元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掀被下床。
門打開,旁邊的房子裡都是人,隔壁也是一個小院,比他這裡小了點兒,但那裡是重新裝修過的,可已經好多年沒住人了,收拾起來肯定要廢一段功夫。
搬個家這麼大的聲勢,宋元突然覺得自己的鄰居挺事的。
蘇為一是在晚上出院的,她本來就沒有事,硬是被人扣下,導演很快給她換了住的地方,劇組所有人都去給她收拾新房子,索性房子不大,半天就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