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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段時間後,有幾個人說要跟我見見面,我拒絕了幾次,最後還是決定跟一個網名叫鋼鐵俠的心臟的人見了面,那是個年齡比我小一些的男孩子,一見面他就上下打量我,當時我們就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晚上七點,坐了半個小時他都在看手機,然後說去隔壁的速八開間房,說他晚上還有事。
我把面前的咖啡潑了他一臉,他指著自己身上的一件白色T恤說那是什麼牌子的,我忘了,要上千塊,要我賠,要麼就跟他去開房不然就報警,我說好的,不過身上沒有那麼多錢,要他跟我去銀行取。走出咖啡廳通往銀行取款機會走地下通道,他不知哪根神經發作,竟然想要揍我,他當時走在我前面,猛地回身向我的打來時,我竟然在一秒鐘之內就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接著,我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和他扭曲的口中發出的嚎叫。
我嚇壞了,轉身就跑,一口氣跑回宿舍來,他應該不會死,只是斷了手,我哪來這麼大的力氣?是每天拖地練出來的麼?後來,再也沒有他的消息,我的擔心也日漸消失,我怕他會報警,警察來查到我沒有身份證不知道會怎麼對付我,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他甚至在網上也沒有找過我,如果不是在五一小長假過後上班的時候,一個同事說起他看見我在咖啡廳跟人約會,我都快忘了。
當時很多人都在笑,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一個二十七八的女孩子跟人約會有什麼可笑的,直到他們說起,我是不是晚上做了援交我才知道他們笑的原因。
我沒有爭辯,更不能去再次嘗試捏斷那人的手腕,只能躲在雜物間,我發現了我另一樣不同尋常的事就是,我不會哭。
是的,我知道他們那樣說我很可恨,換了別的女孩子也許會痛哭,可是我沒有,我只是不小心捏斷了拖布的木頭柄,那聲音很脆,像那個男孩被捏斷的手骨的聲音。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他們每天看見我都會說笑幾句,我也只當聽不見,他們就覺得沒意思了。
直到,有一個同事在下班後將我堵在雜物間,從他的皮夾子裡拿出兩三張鈔票對我說要上我的宿舍去時,我一腳把他踢到走廊的對面,他重重的撞在牆上昏了過去。
對於他被打昏的事,我隻字未提,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之後,一些網絡上出現了關於我的不良消息,說我在下班後做援交,甚至對本公司同事下手,行為非常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