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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推杯換盞,閒聊著,吳子同總是想方設法地探聽我們的來路,在他眼裡我們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打工者,會的招式也不是僅限於妨身術,因為他問我們平時練功一定很辛苦吧。這傢伙果然是生意人,賊精呢。
我們吃過飯走出小香居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讓老林開他的車送我們,他的家就在附近五分鐘就到不用替他擔心。老林接過他的鑰匙去開車,我們等在路邊,吳子同忽然又問我們:「哎,看我這記性,吃了一晚上飯,都忘了問兩位美女的名字,我好跟我哥們兒交待一聲。」
我們三個對視一眼,又一次當我要開口時,突然聽見砰一聲巨響,回頭一看,吳子同的車竟然爆炸了,整個車被巨大的推力掀翻在路邊的花罈子里,好在這裡並不在路邊,沒有人受傷,衛秋說了聲救人撥腿就往花壇邊跑去,吳子同也是受了極大的驚嚇,但是看見衛秋向那輛車跑去時忙叫著危險,但也跟著往前跑,我讓盧燕看著她也去給衛秋幫忙。
我到的時候衛秋已經從車窗鑽了進去,老林正伏在另一扇車窗前頭破血流,我扯下擋風玻璃伸手把老林小心地拉出來,衛秋扯斷了安全帶也跟著出來,我們遠遠地把他放在花壇另一側的草坪上,衛秋伸手按住他脖子上的動脈說:「沒死。」
「急救!」我對他說著,他點了點頭,指尖冒著微電往他胸口上輕輕按了按,老林立即向上彈起身體,我再檢查老林,發現他沒有外傷,只是手腳和頭部有擦傷,最重的還是他的內臟被這樣強力震動受了擠壓。
「老林!他怎麼樣?」吳子同幾步跑來跪在老林身邊看著他眼眶都紅了。我對他說:「要進行搶救……」話沒說完又一聲爆炸,我們遠在幾米外的草坪上都感受到了推力,汽車的引擎蓋和一個輪胎打著轉地向我們砸來,我猛地抬手,用護盾蓋在他們身上,盧燕手裡一抬手,花壇里正噴酒的水便在他們頭頂處形成了一個弧形的冰蓋,衛秋一回身把一個輪胎踢開只有引擎蓋重重地落下來但並沒有傷到老林和吳子同。
就在這時,吳子同抬起頭來,他的一雙眼睛大大地瞪向我們並一屁股坐倒在地抬手指著我們半天說不出話來,我看看他們倆,臉上一層金色藍色的金屬層就立刻明白了吳子同這個表情的來由。
「吳哥!」盧燕先恢復了自己一手按在了吳子同的胸膛上,我把引擎蓋推開收了護盾,衛秋也把那層冰蓋給推開讓它立即化了,遠處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我讓衛秋把車引來。
吳子同這才喘上來一口氣,但是他的臉色也變得煞白,來不及多問,兩個醫生已經跑到老林的身邊來,先給他估了檢查,衛秋如實地告訴他們老林哪裡有軟組織損傷,哪個部位的內臟受了什麼程度的損傷說的很清楚連醫生都聽傻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衛秋蓄意策劃了這場事故。
老林被救護車拉走了,衛秋一起跟了去,我讓盧燕看著吳子同別讓他第二次被嚇死過去,我則走到那輛著火的車輛前,遠遠的又聽見了警車,我對盧燕使個眼色,她走來把火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