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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就把我圍起來讓我賠他們孩子的命,又有人打電話叫來一個男的,說是這孩子的父親,後來我就跟他談,談來談去,說要入股我的游泳館,每年分他營業額的一半,他就不再聲張,不然,他就報警,說我酒駕撞死人是什麼後果我應該清楚,讓我考慮幾天,唉,我前前後後的賠給他們快十萬了,他們還是經常來。」楊誠又垂下頭去,吳子同遞給他一根煙說:「你先別發愁,咱們商量商量,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楊誠接過煙點著抽了一口,愁眉緊鎖,我笑著對他說:「行了楊老闆,你別發愁了,我有主意,明天以後不會有人來麻煩你了,你跟吳總不是有事要說嗎?談正事吧。」吳子同看看我,不知道我有什麼辦法,但是也沒多問,對楊誠說:「你跟周美女聊聊?她的待遇什麼的?」
楊誠點點頭,把手裡的煙滅在菸灰缸里對周雨茉說:「聽說你水性好?之前是在哪裡受訓?」正說著門砰一聲被推開,馮開陽連滾帶爬的撲了進來,一身都是水,劇烈地咳著,鼻子嘴裡往外冒著水,樣子極為狼狽,衛川身上卻是乾的,依然西裝筆挺地站在門口。
「姓楊的,你想要弄死我也得簽了合同以後,我,我告訴你,沒,沒完。」我抬手拎著他的衣領極為厭惡地把他往後一推說:「要麼你現在滾蛋回去報信,明天簽合同,要麼就讓楊老闆直接告訴你的頭,說合同讓你撕毀了,合作不成了,你看著辦。」他又怔了怔,衛川上前拎了他的衣領遠遠丟出門去了。
「繼續吧。」我笑著說,拿起杯子來喝著茶,楊誠驚訝地看著我,木然地轉過頭看向周雨茉,周雨茉隨便跟他聊了聊看他也不怎麼專注,臨走時,楊誠說:「你有時間就來上班,待遇你要是不滿意再跟我說。」
周雨茉忙說:「我能接受,要是我表現的好,你再給我發紅包好了。」於是我們走了出來,我走在後面等大家都停在門口時,我問楊誠:「你把那個什麼領導的電話和姓名傳給吳總,我們來替你想法子,晚上睡個安心覺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點頭感謝我,但我看得出來,他把我的話當成了安慰。
接著,我們又去了相臨一個條街的公司,戶外探險公司,吳子同說這個公司開了兩年多,員工流動的比較大,因為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要求也比較高,有時會很辛苦,具體工作內容就是當有些企業帶了員工來做野外擴展訓練,或者有哪裡的民間團隊要組織探險出遊時,做為領隊帶著他們出行,負責他們的安全,並引導他們的安全行為,隨時判斷危險指數進行重要決策。
周雨茉對吳子同說:「這些是她的強項,她當初可是探險隊的小隊長呢。」吳子同更是意外地看著我說:「喲?真的?沒聽你說過啊。」我笑了笑說:「又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我說說說笑笑地走進公司,接待大廳里的人看見他都跟他打了聲招呼,他問前台王經理在不在,前台指指樓上說:「全組開會呢,明天有個團要出去,十八人的團,一早打電話來定的,錢都到帳了,所以開的比較急,要不我讓王經理下來?」
吳子同擺擺手說:「那就讓他先忙,我下午有空了再過來。」說完他要了一份手冊給我,我們就又走出來了。
他看看時間說:「走吧,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