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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里燈光柔和，地上全是柔軟的地毯，這裡的裝修風格比較混搭，紅紅藍藍的色彩交織在一起倒是別有特色，我們上二樓，有服務小姐走來問我們要找哪間包廂，我把一個號碼告訴了她，她便輕轉腰肢帶著我們走到環形走廊的盡頭停在倒數第二間房門前輕輕扣了三下門，然後擰動門柄，將門向一側拉開，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便走開了。
我和雨茉魚貫而入，先是燈光明亮的客廳，再往裡走，有兩個隔間，一左一右相對，分別被半透明的裝飾玻璃隔開，這裡的燈光就比較陰暗，門裡分別爬著兩個人，一個瘦高個一個大光頭，在他們身邊各有兩個年輕女孩兒在給他們按摩，而他們的手也在兩個女孩兒的身上遊走，女孩子們則咯咯地笑著半推半就著。
我看了一眼雨茉，她聳了聳肩和我分別推開了兩間房門。房間裡的兩個女孩兒看見我進去怔了怔，光頭正躺在床上，光著上半身，穿著寬大的短褲，他一抬頭看見了我臉部皮膚猛地一抽，轉身就掉在地上，一個勁地往角落裡縮，我揮揮手示意兩個女孩兒出去，她們奇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光頭對我說：「你是他夫人？男人在外面按摩按摩嘛，沒必要追到這兒來吧？」
我忽然伸手卡住她們的纖細的脖子往天花板的方向一舉，她們就同時掙紮起來，我冷冷地說了句：「不想當吊燈就快滾出去。」說完把她們放在地上，她們正要尖叫，我立即說：「閉嘴，誰叫就扯斷誰的舌頭。」她們這才緊緊地捂著嘴逃出了包廂。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另外一間裡的兩個女孩也跑了出去，我對光頭說：「馬先生，咱們出去談談吧？還是你想直接死在這兒？」我抬起手，指尖伸出半尺長的金屬片來像刀一樣閃著寒光。
「出，出去談。」他說著站起身來我把門旁掛的衣服扔給他，他哆哆嗦嗦地穿好從我身前經過走到外面，瘦高個趙國安也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兩個人套上褲子拿了包後就往外走，我們跟在他們身後一直出了會所，光頭問我們去哪裡淡，我朝路邊停車位上歪了歪頭說了句：「上車再說。」他們一看，認出是程建英的車臉色又變了變。
我把車重新開向地下銀庫的方向，但是到一段沒什麼人的路段時把車停了下來轉過身說：「我們已經去過你們的銀庫了，程建英在他的保險柜里等死，時間不多了，你們想讓他死呢，就什麼也不用回答，我會把你們的屍體放在一起。」「你問吧，我們說。」趙國安趕緊回答著。
「第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聯繫上那些追殺者的，他的聯繫方式給我們；第二個問題，是要命還是要公司；第三個問題，你們怎麼聯繫軍火商，好了，一個一個回答吧。」我說完坐正身體，調了調後視鏡。
「追殺者？哦，白天那伙人？不，不是我們聯繫的，是那個人不知道怎麼發現了我們有你們的視頻，然後主動來找了我們，他並沒有給我們留下什麼聯繫方式。」趙國安很怕死地飛快地回答著我的話。「對對，至於公司嘛，如果吳子同要的話，我們雙手奉還。」馬魚也賠著笑臉說著，「至於軍火嘛，好說，不知道二位要什麼樣的，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