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瓶子藏在櫃底,希望永遠都不要再被拿出來。
但有些東西不是被藏起來就不存在了,畢竟我知道了,它成了一個小小的陰影,讓我處於矛盾之中,在想知道過去和不想知道過去中來回徘徊,我想知道是因為我想確定自己不是韓霜,我不想知道是我怕我萬一就是她怎麼辦?我還能不能平靜的面對自己和那個自稱是我舊時朋友的人。周雨茉和我一樣,也有些猶豫,不過半天之後,我們都決定不去想它,我們要過的畢竟只是眼前和將來。管他過去是誰,與我們無關,父親曾說過了,我們當時都是死過的人,那麼,那就應該算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人生,何必還要糾結不清呢。
「三位好朋友,我答應你們,等我公司的一些事忙完,咱們出去玩一趟,請你們吃喝玩樂這個承諾我一定完成。」早上我們坐著吃早餐的時候吳子同信誓旦旦地對我們說。
我們無所謂地擺擺手說不必放在心上,來日方長嘛,反正我們一時半會是不走的。吳子同很高興我們能這麼說:「好,你們就先休息幾天,什麼時候想去工作或者不想去工作都可以,反正你們有一筆錢動作,也不愁什麼,有什麼想要投資的想法可以跟我商量,我認識的人多,怎麼都能幫上一些忙的。」
「有你這個朋友,我們也不算做這個選擇,值!我們明天就去上班,今天再偷個懶。」周雨茉說著。「什麼選擇?」吳子同問。於是衛川把我們選擇回來和他做朋友而放棄了跟父親在一起的事跟他說了一遍,他聽了非常感動:「非常感謝,你們三個能把我當朋友,就沖你們,我晚上親自下廚給你們露一手我吳大廚的手藝,另外,我再請個朋友來一起,你們不介意吧?」
我們三個異口同聲地說:「許青慧。」他呵呵地笑著抓了抓頭髮起身說:「好,我先去公司,下午我會早點回來,然後準備大餐。」「其實我們三個領你的情就夠了,就不當大燈泡了,還是把地方給你們讓開比較好。」我說著。「不不,你們不在,她更不會來了,我以前也不是沒有邀請過她,結果她懷疑我目的不純。」他走到客廳穿上外套說著。
「你應該就是目的不純嘛。」周雨茉笑著說,吳子同不太好意思地拿了手包說:「就是這樣也不能明說嘛,走了,你們三個去哪轉轉吧。」說完開了門走了。
我把碗碟放進洗碗機里然後哼著小曲一面說:「我要去買毛線,啦啦啦。」周雨茉無奈地說我:「你一天天腦子裡就想著毛線!我去買些布自己做衣服,那條裙子好看。」說著也啦啦啦地上了樓換衣服。衛川坐在沙發上說:「我今天哪也不想去,要好好宅在家裡看電視,你們回來的時候替我買份男裝雜誌好嗎?我要培養我的品味。」說著舒服地靠著沙發背,打開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