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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馬央然,她是我的朋友周雨茉。」我說著,她點了點頭拿出電話來說:「你的電話方不方便留給我?我們以後保持聯繫好嗎?或者,你願意和我做朋友的話。」
「當然。」我把我的電話告訴了她,她又留了雨茉的電話,雨茉招呼她吃麵一面說:「看你這麼幹練利落,沒想到你吵起架來也是有一手。」「我當你誇我了啊,我這個人就這樣不好,不怕事,她們偷我東西我還要怕她們?沒王法了。」她一面攪和著面一面說。
「你不怕她們傷著你嗎?」我問她。她聳聳肩說:「沒想那麼多,但她們想欺負我可沒那麼容易。嗯,這菜拌麵還挺好吃的,你們以前在哪裡?」於是我們就聊起來,當我和雨茉吃完一大盤面後發現柯凡只吃了一半就說已然很飽的時候,覺得我倆可能有暴露身份的嫌疑。
「我十點多才吃的,所以不太餓,其實我的飯量也是很大的,吃飽了,你們要去哪?」她問我們,從包里拿出口紅來塗著,雨茉看著她突然說:「什麼樣的化妝品好?你看我們的臉,跟蘿蔔皮一樣,怎麼才能變成你這樣的?」柯凡看看她說:「多保養就好了,走,我帶你們買化妝品去,我以前一個同事代理了一個護膚品牌,挺好的,讓她給你們做個護理。」好吧,女人交朋友其實也挺單純的,人與人之間本來就很簡單,當然,只要不波及利益就能當好朋友,這是我們多年執行任務總結出來的經驗,有時候挑起兩方的戰爭,並不需要一槍一炮,掛上利益就夠了,而且結局會比想像中更慘烈。
當我們做了護膚提著大包小包從一家商場走出來的時候,我真心覺得,女人的錢真好賺,一套護膚品兩千多,一套化妝品,一千多,還有什麼面膜了,眼貼了,手膜了,被柯凡的朋友一頓忽悠,就把錢花出去了,而且那些東西看得人眼花繚亂,也不知道她拿什麼塗在我們臉上,總之一個小時以後我們走出來和走進去完全不像同一個人了。
「女人化妝就和打仗一樣,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領地,通過化妝,改變自己的氣質,比你辛苦勞累管用的多,再加上會討好,會說話,會裝軟弱,當你運用的如火純清的時候,就沒有你拿不下來的領土。」柯凡對我們說著,「過幾天我要去參加一個訂貨會,你們有空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
我停下腳步看看自己身上一萬多的衣服問她:「我們這樣不也挺女人的?」她笑了笑說:「你們這叫女孩,不叫女人,女人要穿裙子,高跟鞋,絲襪,還要會露,走過時,身上一抹隱隱約約的香,看你時,眼神要有一抹淡淡的優雅性感,唉,這裡學問大了,你們要是感興趣,以後咱們的時間多著呢,我慢慢教你們。」
為著這句話,雨茉回到家後在洗手間的鏡子裡演練了很多遍,尤其是柯凡說的那種複雜的眼神,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我們坐在客廳里翻著雜誌,看著模特身上穿的那件毛衣,然後我們舉著織毛衣的工具又打開網絡學著上面的教程,衛川也在一邊看雜誌聽我們說柯凡,他不禁搖頭晃腦的說:「她說的沒錯,人靠衣服馬靠鞍,我跟吳哥去他的公司,一個個全穿名牌,看著就是那麼精神,所以我覺得,外貌也很重要,哎,你們看看這衣服好不好看。」他說著把雜誌支在我們面前來。
「好看,自己去做。」我說著,一隻眼睛盯著教程一隻眼睛看著手裡的毛線已經漸入佳境。
當五點鐘吳子同進門的時候,我正拎著織好的毛衣在身上比劃。「新買的衣服?顏色還不錯。」吳子同兩手拎著大袋子進來時對我說著,衛川上前幫他接了放到茶几旁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