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輪番瞪著他倆說:「我銀槍刺你倆咽喉還差不多,下一個該誰了?張志成出列!」我說著,張志成立即站起來,「表演個節目,不然三十個深蹲起!」說完我坐下了。
張志成抓抓腦袋看著大家說:「我表演個屍體。」說完躺下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跟著這幫貨出來,臉上都要多幾條皺紋。
又玩鬧了一會兒,常樹涵說:「行了,今天就這樣,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走山路,前邊有廁所,要去的抓緊,怕黑的就幾個人一起去做伴,不過都是旱廁,別掉進去啊。」
一部分人就結伴著去上廁所了,我把火堆熄了,把包放回帳篷里,四下走走看看,雷達里沒有什麼異常。
他們都回來就都紛紛鑽進帳篷里去睡覺,常樹涵臨鑽進帳篷前對我說:「小馬,今晚我值夜,你就放心睡吧。」我應了一聲,他就回去了,大家互道了晚安就都回去休息。
楊林低聲問我:「你們晚上還要值夜呀?」我點點頭說:「對呀,防止半夜有心懷不軌的人或者有野獸來。」他點了點頭說:「那每次出來壓力也不小呢,晚上也睡不好。」
「什麼工作都不好干,不過,我覺得我還行,還能承擔,你快去睡吧。」我說。
他看了看我又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擺擺手說晚安,就鑽回帳篷里去了。
我正要回帳篷,就聽見哪裡傳來了打鼾聲,楊林也從帳篷里探出頭來指著常樹涵的帳篷方向說:「他不是說他值夜嗎?」
我無奈地笑了笑,他立即說:「我來給你們值夜吧,你去睡。」
「好,那麼辛苦了,不過你該睡就睡,這附近很安全。」我說著,他笑了笑,我就回到帳篷里了。
雷達打開著,一夜無事,偶爾會有一貓頭鷹,山鼠從營地路過,其他就沒有什麼了。
早上我鑽出帳篷的時候,天正麻麻亮,帳篷頂上一層水珠,常樹涵還在打呼,其他人也都在睡著,林露從帳篷里鑽出來的時候看見我有些驚訝地問:「央然姐,你起的好早。」
「睡著了嗎?」我問她,她搖搖頭說:「沒睡的太踏實,總是醒,可能是興奮的,從來沒有睡過帳篷。」
我笑了笑說:「以後常出來玩,多睡幾次就習慣了。」
「嗯,太有意思了,呀,誰打呼打的這麼響呀?」她問著。
楊林也從帳篷里鑽了出來,伸著懶腰打個哈欠跟我們道了個早安:「哎喲,沒想到這帳篷睡的人還挺熱的,夜裡沒敢睡的太死也還是睡著了,應該沒什麼事。」
我笑著說:「嗯,沒什麼事,只有貓頭鷹,山鼠路過。」
說了一會兒話,其他人就都醒了,有人踢常樹涵的帳篷,他這才從帳篷里鑽出來一看說道:「天咋都亮了呢?這一夜都沒咋睡,困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