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又繼續前行,這一回她們就更沒有負擔了,放下心事,步伐也會更輕鬆一些。
楊林看看我說:「沒想到現在的學生口才都這麼好?昨天還跟敵人似的,今天就又跟親人似的。」
我跟著往前走一面說:「是啊,跟精神分裂似的。」
他又笑起來說:「你該去演喜劇。」
「可是我不會哭,演喜劇應該不能只是傻笑,我不合格。」我擺手說著。
隊伍過了一座橋就進入了一片松林,常樹涵是帶大家走捷徑。說這邊的風景更好,就是路不是很好走,但也沒有多難。
松林里四處都是松塔,還能看見一些松鼠從身邊跑過又飛快地跑上另一棵樹,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走著,看見松鼠就想去捉,松林里立即傳播著嘻嘻哈哈的笑聲,變得熱鬧起來。
一片片飛鳥被驚飛而起,在半空盤旋著又落下,幾個男生從背包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彈弓,用小個的松塔去瞄準那些樹上的鳥來打,但多半會被樹枝彈回在地上,鳥被驚飛而起。
又有幾個男生在研究松樹的松油說什麼琥珀之類的話題,各得其樂,走的也比較慢一些。
林露比較喜歡拍照片,常常會爬在地上去拍野草間的花朵,拍一根什麼鳥身上落下的羽毛,我們走在隊伍後面不時地看著他們,魯珊開口唱歌,唱著山歌婉轉動聽,歌聲盤旋在這松林里又是不同的享受。
「沒想到這些大學生們都是多才多藝呀。」楊林說著,轉頭看見有幾個男生蹲在地上研究著什麼,其中一個說:「這肯定是個中年人,而且經濟拮据。」
楊林聽著走過去一看,郭飛揚著手裡的一個東西說:「我們撿到一個破錢包,正在推理,蕭家喜是我們學校推理社的社員。」
楊林接過錢包捏著一角看著說:「這是個老人的錢包,孤身一人,性格孤僻,是個執拗的畫師,有口臭……」
「等等,這個包是埋在這裡的,時間過了好久了,只有泥土味,怎麼會有其他味道?」叫蕭家喜的男生打斷了楊林的話說著。
楊林嘿嘿笑了笑說:「我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們看這個錢包的表面有一些顏料,說明了他的職業,或者說你也可以說他是個顏料商,但是請注意,這錢包里還有個一角錢的邊角,年輕人誰的錢包里會有這個東西?為什麼說他孤身一人又執拗呢,如果一個老人脾氣不那麼暴燥到指甲長了很長也不修剪,那麼就是沒有人管理他,通常只有不修邊幅的人會對藝術有一定的見解。
「那麼他的畫作應該不怎麼受人喜歡,可是他還是在畫畫,那麼長久以為不受人重視的老藝術家多少會有些怪脾氣,而且他的錢包里有一些菸絲,這是一種很廉價的旱菸,也說明了他的經濟情況,凡是愛抽菸的人多少都會有些口臭,當然還有很多其他信息,這些必須要在你們日常的生活中去觀察,觀察種類人,他們的習慣,工作方式等,你們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