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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消息,許青慧表現的極為吃驚,她從床上跳下來說:「我要馬上走。」吳子同說:「我正好開車了,我下樓等你們。」說著拿了車鑰匙就走。
我和雨茉也飛快地換了衣服,又去廚房拿了幾瓶水和麵包這才匆匆下樓,他們的車已經停在了路邊。
衛川自覺地坐在後排,許青慧坐在副駕駛,神色很緊張,吳子同安慰了她一面飛快地將車開了出去。
我們在車上吃了午飯,一個半小時車程吳子同五十分鐘就開到了,許青慧給她同事的哥哥打電話,說是就在鄉醫院正準備聯繫車送進城來。吳子同一打方向盤又將車開向鄉醫院。
我們看到許青慧同事的時候她正躺在病床上,全身被綁著大瞪著眼睛來回掙扎,眼睛裡全是密密麻麻的黑點,嘴裡還不斷地叫嚷著,許青慧同事的哥哥見我們來上前招呼,許青慧恐懼地指著那個女孩子問:「她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昨天半夜就這樣,我們以為她做噩夢,可是怎麼叫也叫不醒,叫大夫來看,都說正常,鄰居張嬸子說可能是中邪了,就又找黃先生來,符水也喝了,可是更嚴重,只好送這來,你看她的眼睛,也太嚇人了。」
同事的哥哥擦著冷汗說著,一回頭看見我們就又問:「這些是你的朋友?」許青慧忙給我們介紹:「這是我同事李小玲的哥哥李小峰。」接著又把我們介紹給他。
我走上前看著李小玲,她的狀態和許青慧的一樣,我看了一眼雨茉,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忽然就倒在了地上,我在雷達里跟雨茉說你不去演戲都浪費了你這個人才,她說小意思,還不是為了讓你救人。
許青慧和李小峰他們都被雨茉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吳子同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很快也明白了,忙扶著雨茉起來,幾個人抬著她到了外面走廊,李小峰去喊大夫,衛川很快關了門,我再次把自己的血輸進了李小玲的身體裡,只是她恢復的要慢一些,她的血液里那些東西更多。
我們做完這些不過一分鐘,李小峰就已經進來了,身後跟著其他人,雨茉不好意思地說:「不用擔心,我沒事了。」之後,他們看見李小玲不再掙扎亂動,而是慢慢地閉上眼睛,呼吸也變得平穩多了,李小峰有些驚訝地看向她,許青慧也圍在病床邊。
李小峰按了呼叫鈴,醫生來檢查的時候,我們就退了出來,十幾分鐘後,李小玲慢慢張開眼睛,我們站在門外,看見她眼白上的黑點不見了,她茫然地看著我們問我們她怎麼了,怎麼到醫院來了,李小峰就去安慰她。
許青慧看了看病房後怕地低聲問我們:「我昨天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吳子同立即說:「當然不是,你只是發燒說胡話,你沒看你醒來的時候床頭柜上還放著冰袋嗎?」
許青慧鬆了口氣問:「說胡話?說什麼了?」吳子同笑著說:「你說非我不嫁。」許青慧呸了他一口說:「白日夢。」
又坐了一會兒,李小玲就出來了,除了臉色不好外,其他一切正常,李小峰對於她的突然好轉有些意外,但還是很高興,我們一起跟著回了他家,他家有一個雙目失眼的老母親,李小玲的嫂子在家裡照顧老人,看見李小玲健健康康的回來很驚訝。
李小峰夫婦執意要讓我們吃了飯再去忙別的,房間裡就我們和那個老太太,她很熱情,招呼我們吃瓜子,吃水果,人也很健談,只是一雙眼睛總是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