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同品味著我說的這些搖搖頭說:「不行,我不是那類,她要是讓擺擂台,我肯定去拼一場,但她要是出對子,那,我連海選的資格也沒有啊。」
「所以嘛,要麼你就棄武從文,下功夫學詩詞歌賦,吟詩作對,要麼,你就放手算了。」雨茉說著,衛川趁機夾了一塊魚丸放在她碗裡然後趕緊說:「我鍋里怎麼有這個,是不是你偷著放的?我可不愛吃。」
雨茉看了一眼說:「誰偷著給你放了,你不愛吃最好,我最愛吃。」
吳子還是搖搖頭說:「不行,我要是會什麼詩詞歌賦,我也不會開安保公司了,至於吟詩,哎,我倒會幾道淫詩,你們要不要聽?嘿嘿。」他壓低聲音說,我們都扭頭嫌棄地看著他,他忙擺擺手說,「作對嘛,我就愛跟看不順眼的人作對,但我還就不甘心。」
「那你就等著撞牆吧,我看許青慧那人也不是容易妥協的,不然,她不早就被你拿下了麼?」雨茉說著拿起飲料來喝,結果發現杯子空了,衛川立即起身伸手從她手裡拿過杯子說:「我順便給你打一杯吧。」
我看看自己的空杯子心想,怎麼不順便給我也打一杯呢?我的杯子空的這麼不明顯嗎?
「那你有什麼計劃?」我問他。
他想了想說:「早先想好的計劃都用盡了,不起作用嘛,你們有沒有什麼好計策?想幾個古今中外的案例來。」
「吳哥,喜歡你,你是啥樣她都喜歡,不喜歡你,你是完美無暇也沒用。」衛川實話實說。
「那,就此沒戲了?」吳子同攤了攤手說。
我們三個同時搖搖頭,我說:「目前來看,機率為零。」
「不是負數就成。」他說著低頭吃菜,我看了看雨茉和衛川,他們同時朝我聳了聳肩。
晚上楊林給我打了電話,我問他進展如何,他說按照我給他的照片他們找到了那個人的地址,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村長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他給他錢讓他保密,其他的一概不知,線索算是斷了。
他說忙了一天,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問我要不要去吃個屑夜,但是我剛要回答就聽見有人叫他,他只得憒憾地說:「頭又叫我們了,看來屑夜也沒時間吃了,早點休息吧。」就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扭頭看著窗外,他工作的地方離我不過三公里,我完全可以做些吃的給他送去,表現出一個當女朋友的職責來,可是,這麼做會不會太那個了呢,我這麼想了然後就睡過去了。
「王經理我來了。」第二天九點,我到了公司敲開了王經理的門,他正在喝咖啡吃麵包。
「嗯,坐,你吃了嗎?」他說著指了指桌上另一袋麵包,我擺擺手說:「不客氣,我吃過了,謝謝。」
他點點頭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夾來推給我說:「這批客戶指名說要你帶隊,你看一眼,人員簡單。」
我拿過文件夾來打開一看,只有八個人,其中一個我還認識,許青慧!聯繫人也是她,我看了看他們計劃去的地點是城郊的一處農場,農場外有一片胡楊林,對於愛攝影的人來說自是適合拍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