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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幹嘛呢?」晚上我回到房間看見手機閃著,接聽後是楊林,他問我。
「剛跑完步,準備去洗澡,你還在值班嗎?」我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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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以回家休息休息,明天繼續,哎喲,這兩天要累死了,案子還是破不了,那個人怎麼也沒有下落,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唉,頭疼。」他像是趴在床上有聲無力地說話。
「也許已經躲到國外去吧,或者外星。」我說著,他笑了笑說:「我們頭要是也像你這麼想好了,他說必須在十天內找到這個人,因為他被列為了危險分子,你知道嗎,我們在他家裡找到了很多他的研究報告,全是什麼人體細胞改造的內容,還有一些圖片,想想就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如果他知道我也是改造人,一定會崩潰的吧,我還是不要跟他說了。
「十天?大海撈針嘛,這不是為難人?他自己也去撈嗎?」我隨手翻著雜誌。
「他不親自撈,他要想很多法子去找這個人,好了不說了,你這兩天怎麼樣?」他像是翻了個身。
「過三天要出行,是許青慧他們報社的幾個人,吳子同,衛川和雨茉都會去,你來不了吧?」我問著,他長嘆一聲說:「我很想去呀,但是不行,周五我不用值班,我給你買些好吃的去。」
「不用了,你知道我很少吃零食,上次你買的那些都讓他們吃了。」我說著,他笑了兩聲說:「我就是找個機會見見你好不好。」我這才反應過來,一時沒話說了。
「你其實,不是很想見我對不對?」他輕聲說著。
我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躊躇著用手指劃著名玻璃說:「我,說了,也許我沒有這根神經,或者,入戲比較慢,說不出來,我……」
他立即說:「可能是我太心急了,你和我的前女友完全不同,也許我是還處在那種模式下,以為所有的女孩子都是一樣,沒關係,我會慢慢適應你這種模式的,據我分析啊,你之前可能沒有涉及過這個頻道,以前身邊全是和你一樣的戰友,只有友誼,沒有其他的感情交織,所以,你可能不知道要怎麼變道,對吧?」
「也許是這樣吧。」我沒有把握地點了點頭。
他笑了笑,我問他:「那你的前任是怎樣的一種模式?」我想聽他說說也許我可以學一學。
「她嘛,會常常給我打電話,想方設法的和我見面,常常製造一些小驚喜,或者就像現在的我一樣,好吧,我能懂你的心情了,太過熱情果然會嚇到人的。」他呵呵地笑。
「那你真心喜歡她嗎?」我問,他沉默了一會說:「是喜歡過一陣,不過,有時候我不太能接受她那種太過小女人姿態,有時候會讓人很累,她常常讓我去猜她的想法,有時候會突然生氣,有時候會突然失蹤,有時候她會不管我累不累都要讓我陪她去做一些我覺得沒必要的事,比如跟她的貓說話。」
「貓?說話?她的貓有自閉症?」我問。
他哈哈地笑了起來,笑了好久才說:「不不,她的貓沒有自閉症,她覺得我要跟她一樣去多關心她的貓,她常常說那隻貓心情不好,有時候又說它那琥珀色的雙瞳里瀰漫著憂鬱一定是在它的軀殼裡隱藏著一個憂傷的靈魂。」
「還挺有詩意的啊,難怪你會說什麼有趣的靈魂這樣的話。」我說。
他輕咳了一聲說:「也許是被她感染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