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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入圍牆之中一直走到傳達室,推開門一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蜷在牆角手邊放著已經喝乾水的杯子,緊閉著雙眼,上衣的鈕扣解開著,人卻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
我走上前去看,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呼吸,看來,他並沒有逃過高溫,我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用床單將他的全身掩蓋起來。這才走到院子裡,尋找著那個地下管道的入口,經過掃描,我才發現那個入口被一大堆的鋼筋壓著。
移開鋼筋並不費力,只要能容我下去就夠了,但是因為時間久遠,井蓋被鏽死在井沿上,我不得不把井蓋鋸成兩半,這才跳了下去。
下面一片漆黑,我順著管道向里直走,不時會驚嚇著裡面的老鼠四下逃竄。圓形的管道壁上全是滲下的水漬,空氣很不好,由於長年的封閉,裡面的氧氣含量並不高,這個問題很好解決。
我繼續往裡走終於看見了右手邊的管壁上有一個黑色的小門,上面纏著鐵鏈子還有一把鎖,整個已經繡成了一團,我抬手扯下來,再去開門,那門也已經嚴重變形,我用力一拉,咔嚓一聲,把門把手給扯下來了,我抬腿一腳把門踢開,一大股難聞的霉味和臭味撲面而來,好在我還能承受,要是一般人,一定先窒息過去了。
我彎腰鑽了進去,裡面也是一道矮小的通道,但並不長,走出通道後,面前就是一片開闊的空間,雖然被一道道石板隔著,但並不是封閉的,那些石板只是用來承擔頂部的重量,而且頂部還有一個大大的鋼架做支承,應該還算結實,只要從地面上接下來電線掛幾個照明燈就可以了。
我四下走了走,為找到這樣一個避難所而高興,在角落裡有一個小房間,應該是倉管人員休息的地方,我也進去看了看,是個套間,外面擺著散了架的一張書桌,後面還有個漆皮剝落的文件櫃,幾個櫃門都開著,裡面空空如也。
我又往裡間去看看,結果一進門就在角落的床架子下面看見一個大麻袋,裡面竟然裝著兩具屍體,只是皮膚上的水份已經消失,只有一副包裹著干皮的骷髏骨,一男一女,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被放在這地下沒人知道。
我退了出來,在雷達里讓衛川來這裡,並且又四下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幸虧我轉了轉,發現了那個麻袋,不然冒冒失失地讓人們進來,還不嚇出個好歹的。
衛川接到我的消息就向這裡趕來,而我在另一個角落又發現了讓人瞠目結舌的東西:在角落的地面上有被挖過的痕跡,還被水泥填充過,我切開水泥後,發現下面還有一個空間,裡面傳來的惡臭味更重。
我從那個洞口跳了下去,結果發現,這隻有幾平米的空間裡放著不下五具屍體,個個都是被殺死的,雖然時間過了很久,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讓人觸目驚心,會是誰對他們下了毒手,連殺了這麼多的人,然後寧願放棄這麼大的地下倉庫來掩蓋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