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川幫著維修電路,我則把公園裡被砸壞的公共設施堆放在方便停車的路邊,能修理的就儘量修理好,折斷的樹木也索性切割成小段堆放在另一面。
我們能做的就是把大型的難處理的東西解決掉,剩下好處理的,就留給他們慢慢打掃,維修,想要完全恢復原來的樣子,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行。
等天再亮起來的時候,我們三個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在一家商店裡,我們看見電視新聞中說,這一場令人恐慌的冰雹至使四個城市受到不同程度的毀壞,經濟損失約合五百萬,而我們所在的這個城市並不大,所以損失也並不算太大,有些城市的個別區域直接癱瘓。
我們休息了一個小時,去到下一個城市進行援助,要救助一個城市,最主要的就是先恢復他們的交通,於是我們幫他們把一段空中鐵軌重新焊接好,又恢復了電路,倒是替他們節省了一部分人力物力。
我們就這樣在一個城市工作結束就到另一個城市,盡我們所能去恢復這個城市的基本生存能力,當我們完成這次任務後,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雨茉由衷地說:「希望,我們到家之前,別再出任何事了,讓我們順順利利的到家吧,不然,我們和那個步行去印度的和尚沒什麼區別了。」
此時的我們正坐在一個山坡上,頭頂是閃閃發亮的星河,四周是半人高的野草,山腳遠方是一道鐵軌,一列白色的高速列車正由南向北而行。
「哎,你們說,咱們回家之路如此坎坷,是不是因為咱們太貪圖享受坐了火車和汽車,所以才讓我們吃些苦頭,如果我們只是一步一步走回去,是不是會天下太平?」我問他們說。
他們扭臉看看我,想了想,雨茉說:「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又看向衛川,衛川笑著搖搖頭說:「如果能讓天下太平,我倒是寧願走回去。」「我也願意。」雨茉趕緊說,於是我看著他們直笑,衛川看看我,然後卟哧一聲笑了,指著我無語地說:「咱又中了她的計了。」
「中什麼計?」雨茉不解地問他。
衛川放下手說:「如果咱們不坐車,就得讓她托著咱們飛回去,現在,咱們說走回去,不就中了她的計,可以不用帶著咱們了。」
我也笑起來卻掩示著真正的意圖說:「哎,哪有啊,我這不是為了天下太平著想嗎?再說,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每次坐火車,坐汽車都會中途出事,而且還一次比一次事大,所以,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嘛。」說著,我把臉別開,不去看他們盯著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