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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被雨茉的問題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是茫然地搖了搖頭說:「我平時不怎麼看電視,有時候在上班的路上坐公交車會看一眼車上的電視,這和我們的事有關嗎?」
雨茉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算了,走吧,對了,你為什麼不報警呢?」那個男人攤了攤手說:「我的電話根本沒有信號。」他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部電話來,雨茉一看,這還是幾年前的老式電話,別說在地下了,就是在地上,也是那種聲音很大,信號很差的老古董。
而他在攤手的時候,刀尖又在雨茉身前划過,雨茉立即把那把刀拿過來小心地捏著刀尖說:「你玩不了這東西,還是給我吧。」那男人點頭應著,又看了看那把刀和雨茉,便跟著我們小心地往外走。
走到一半就看見衛川正跑下來,一眼看見受傷的許青慧急忙上前來看,雨茉把她的情況告訴了他,他這才點點頭,我轉頭對他們說:「我先送她去醫院了,你們帶吳子同隨後再來。」他們點了點頭,我向前幾步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當我再次回到地面上時,吳子同正在外面守著,他一眼看見我背上的許青慧時,臉色更是蒼白,幾步迎上來看向許青慧,我立即對他說:「她中了刀傷,失血過多,我馬上送她去最近的醫院,你和雨茉他們隨後再來,有我在,她不會有事,我也不會讓她有事的,你放心吧。」我說完就上了半空,在雷達里搜索最近的醫院,之後,我就向著東面飛去。
兩分鐘後,我落在醫院急診室的門前,此時的醫院正是繁忙的時候,很多因為地震而受傷的人都擠在長長的走廊里,醫生護士忙的腳不沾地,我背著許青慧看著這樣的場景只得轉身離開,並在雷達里告訴雨茉他們,我要去另一家醫院。
我到了第二家醫院,這裡出現著同樣的場景,我想,現在的大醫院一定全是一樣,我現在只需要對應型號的血漿就可以,衛川在雷達里說,他知道最近的血庫,他讓我帶著許青慧先回家去,他隨後就來,就是搶也一定要搶出幾袋血來救命。
我只好把許青慧背回我們的住處,我停在我們二樓的大陽台前,讓烏啦啦打開陽台窗子,可是她沒什麼反應,我就呼叫雨茉,她說等一下,幾秒鐘後,我面前的大窗就緩緩打開,我一頭鑽了進去。
房子還是老樣子,就像我離開之前那樣,什麼都沒有改變,而我的房間也還是那樣,床頭柜上擺著我們一大群朋友的合影,家具上一塵不染,看來,不管我們誰不在,都有人來打掃。
我回了回神,連忙把許青慧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後扯開她的衣服,先用清水清洗她的傷口,再去找了藥水在傷口上塗抹了一遍後,找來針線,準備給她縫合。
就在我要下針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我沒有給她打麻藥,這一針下去,很有可能會把她弄醒,於是,我在指尖調出電波來,在傷口附近劃了一圈,讓她的傷口暫時處於麻痹狀態,這才開始下針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