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惡作劇的想,這個場面不太像在給人做手術,反而像是在廚房裡給大家做一頓可口的大餐,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噁心了一下,甩了甩頭,十幾秒後他的腿就已經被鋸斷了,正如我所說的,他被斷腿的斷面並沒有出現鮮血四濺的血腥場面,因為飛鋸在切下他的腿的同時,藍陵光帶著電波會快速癒合他的創口細胞。
我收起飛鋸,伸手拿過紗布來在他的傷口上纏了幾下,又把他的褲管放下來,但是他的褲管已經千瘡百孔,甚至被血染了一大半,不能再穿了,那個射擊運動員把兩個病床同時交疊在門口,這時我已經發現那三頭狼就站在手術室三十米外的走廊上向我們一步一步的靠近。
「還好來得及。」我對那個射擊運動員說,「你來看著他,我去對付那三頭狼,對了,得給他找條褲子換上,我找了消炎藥,你先給他餵兩顆,等我宰了那三頭狼以後,再去找一些營養液來給他輸進身體裡。」
交代完這些我縱身跳過堵在手術室門外的病床,向著那三頭狼快步跑去,同時伸開雙手,指尖長出幾道長長的金屬片,我不想在這裡和狼打仗浪費時間,必須要速戰速決,因為我餓了。
對付這三頭狼非常容易,它們窮極一生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會在這裡碰到我這樣的一個對手,不出五分鐘它們三個就一命嗚呼奔向下輩子了。
我本來想把它們三個也一起帶回去,可是我一個人實在沒有辦法帶兩個人三頭狼,所以只好把它們先放在這兒,等我得空再來收藏它們。
我做完這些又四下逛了逛,在一個亂七八糟的小房間裡找到了一條牛仔褲,也不知道是哪個醫生的還是病人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著回到手術室,對那個射擊運動員說:「你給他把這個褲子換上吧,我們要帶他回去了。」
他問我那幾頭狼怎麼樣了?我說我已經送它們回快樂的老家去了,現在它們的靈魂正在西方極樂世界自由的奔跑,身邊是無數的小綿羊,他聽了我的話,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我突然發現,這個對我來說依然是陌生人的笑容還有點好看,於是我就問他:「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當我問完又後悔了,因為我覺得和他只是萍水相逢,也許很快也會分道揚鑣,今生今世也不會再見了,問他叫什麼幹嘛呢?不過他倒沒有想這麼多,馬上回答了我:「哦,我叫沈叢,你呢超級戰神?」
他給傷者換褲子,我轉過身看著手術室外走廊對他說:「我叫馬央然。」
他點了點頭說:「名字不錯啊,我在電視上看見過你們,不過當時只是看了一眼,你們是那種狀態在鏡頭前,所以我並沒有一下認出你來。」他替傷者換好了衣服後對我說著,並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我知道他的意思,當時我們臉上正有一層金屬層。
「我聽說你們是人工智慧,可是看樣子並不太像,你們和正常的人類完全一樣,除了你身上有著一些像瑞士軍刀一樣的工具外並無差別。」他對我說著推開那些病床,從門外推進來一個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