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哇呀一聲向後滾倒在地,落回了下一層,而劉跑的一隻手還緊緊的卡著藍美琪的脖子,我一手緊緊地拉扯那把刀,一用力將刀截為兩段,拿著刀尖在劉跑的脖子上劃了一道,這是本能反應,並沒有多想,看見劉跑的脖子噴出一股鮮血時,才有些後悔自己下手有點重了,那股熱血也一下噴在藍美琪的臉和脖子上,她緊緊閉著雙眼,驚叫一聲探手去擋自己的臉,結果被劉跑一推,一失足也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劉跑則捂著自己的脖子,躺在地下抽搐打滾,滾下台階的兩個人早已被衝上來的程賓和吳子同他們制服了。
而藍美琪也滾下去,正好被沈叢接住,忙將她扶了起來,藍美琪順勢撲在他懷中放聲大哭起來,他連忙哄勸著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放在靠牆的石台上,又去找了些紙巾來給她擦拭臉上的血,我則彎腰去檢查已經在一旁不動的劉跑,發現他氣息微弱,應該是活不了了。
我有些沮喪的看著劉跑,這時雨茉他們也躡手躡腳地走下來,我抬眼看了看她說:「警報解除。」
汪路路下來一眼看見躺在地上的毛毛,趕忙上前將它抱起,輕輕的晃了晃,我也快步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它對汪路路說:「它只是被撞暈過去了,沒事的。」
許青慧還是擔心程賓,幾步就跑下去了,柯凡和汪路路也同時起身,柯凡被通道口外到處是血的劉跑嚇了一大跳,挨著另一側的牆一步步走了下去。
我再次彎下身去試探流跑的氣息,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呼吸,我無奈的拖著他回到了地面,將他埋在了雪堆里,又在雪堆前插了根樹枝,對他這段誤入歧途的人生而表示遺憾。
我在回去的時候,衛川已經上了第一層,正把地上的血跡清理掉。
我在下去以後發現混血兒和張晨東都被緊緊的捆綁上丟在角落裡,其他人都怒氣沖沖地審問他們,藍美琪已經止住了哭聲,只是她的腳好像被扭傷了,腫了一大片,柯凡從包里找出了一瓶藥酒來替她擦拭著,她因為疼而緊緊的咬著牙卻忍耐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一手還握著沈叢的手腕,沈叢小聲地安慰著她,聽見我下去就扭頭看了看我,而我則別過目光走到那兩個人身前,坐下去打量著他們問:「你倆,不,你們三個不是學生吧?」
張晨東向我身後看了看問:「劉跑呢?你把他怎麼了?」
「我沒把他怎麼,他只是覺得做了這樣的事有虧於心,有虧於天地父母,然後,就自殺了。」我抬手在脖子前橫著劃了一下,他聽立即有些憤怒地瞪著我並掙扎著要跳起來咬我似地,沈叢見狀一下走過來,抬腳把他踢倒在地,張晨東咬牙切齒地對我吼:「你這個兇猛的女人,竟然殺了他?!」接著又罵了一大串文明用語。
其他人都忍不住想來打他,沈叢又想揍他,我抬手阻止了他看向張晨東說:「現在後悔打劫我們了吧?我打劫別人的時候,你還學ABC呢。」
他不服氣地抬頭看著四周的人,有些頹廢的看向另一面,混血兒則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說:「東哥,她肯定是在騙咱們,只會說狠話罷了,劉跑一定是被她藏在外面,故意下來套咱們話的,事實才不如她說的那樣,哼,她怎麼會殺人呢?真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