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马车里面的动静,想必早一点不落的落入那暗卫耳中,想到此处,十七身子抖了抖,有些难堪。
“怎么,又害羞了!”白楼注意到十七这反应,猜到了是十七意识到马车外还有赶车的人在听着他们的动静。
白楼可不会有这样的羞耻心,他被人伺候惯了,那些奴才下属都是不敢乱说的,听见便听见,白楼并不当回事儿,而十七越是因此含羞露怯,才越是激起他欺负十七的欲望。
白楼看着半倚着马车车壁,正跪着的十七,露出点笑来,这笑是对着十七的,而十七看着这笑不禁打了个寒颤。
白楼启唇叹道:“这路还真是难走!”
白楼选得小路,为了早些到庐州,不比官道,自然是不好走,这马车一晃一晃,纵使这赶车的暗卫再车技好,也架不住路难走。
感叹间,这马车又颠簸了一下,不过比起前头那一下要好得多。
白楼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对着十七勾勾手道:“自己坐过来!”
十七有些发懵,等他意识到白楼说得坐过来是什么时,他瞪大眼睛。
白楼指的位置正是他的腿上。
马车如此颠簸。
而且车外还有人听着,他都得憋着压住,免得在人前露出那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