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看看怎么疼!”白楼话里温柔,手抓上十七的领口,露了胸口,里面青了一片,上面还有十七之前挡刀挡剑留下的伤疤,和一些陈年旧伤,白楼盯着十七眼神微顿,被盯着得到十七却不自在的很,那视线像有了温度,他呼吸急促了几分,胸口起伏也跟着剧烈了一些。
“我去拿药!”白楼回了神,眼神平平,对比十七那副受惊的样子,倒像是他想多了。
白楼手上擦了活血化瘀的药油,十七不敢反抗,由着白楼将他压在桌子上擦药油,他的手干燥温热,混上药油,在胸口揉擦,十七微张着口轻喘着,并不敢多露声,可他身子早被白楼欺负得变味儿,经不起白楼这样的触碰,他红了脸,不知道是喘气不足还是被白楼的动作臊的,痛恨起自己这样的反应来,十七指尖压着手心忍得辛苦。
被压在桌上的场景熟悉,泉州的客栈里,那半屋的茶香萦绕,他复又想起那珠子,那毛笔堵在那儿的感觉,桌上的笔正挨在十七手边上,那笔尖刷过,十七像是吓到了,突然蜷缩身子,哽了一声,白楼抹药的动作一停问道:“怎么了?”
“弄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