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设宴,我想着无非小打小闹,一个女娃娃,再有本事能翻出多大风浪?事实证明,我到底是低估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是啊,你老了。”
“我真的老了吗?”
景厌目光混浊,在此时却流下一滴泪:“你说的对,我是荀国景家人,可我已经有几十年没见过连醇山一夜花开的风景了。我想回去,哪怕就看一眼……”
而故国,故人,此生再也见不到了。
淮纵瞳孔猛缩,拍案而起:“他要自尽,拦住他!”
可惜,已经迟了。
刀柄没入血肉,他存了心不留半点余地。
血腥气随风飘荡开,士子楼鸦雀无声。那个站在文坛被无数人仰望的高大身躯倒在血泊,许多人想不明白,做大儒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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