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纵睡得沉并没醒来的预兆,萧行放心地抱着她腰,有些记不清她昨夜有没有夸赞这人了。
实在是过于沉溺,以至于淮纵央着她说了什么她都记不得。总之很羞人就是了。
也很欢喜。
她抱着淮纵时而亲亲,时而凑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淮纵夜里睡得晚,萧行睡了,她还兴奋地睡不着,连月来的忙碌,紧绷着弦。回到自己家顿时放松地不得了,这一睡,就有种睡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萧行在她耳边发着细碎音节,有的她听到了,有的没听到,耳朵尖被蹭得又热又痒,终是挣扎着醒来,一双眸子映着晨醒时的怔然和淡淡的湿雾。
“你醒了?”
淮纵冲她笑:“你这样乱来,我能不醒吗?”
意识逐渐清明,她看着萧行敞露在外的肌肤眼神变了变,贪婪地埋在她连绵起.伏的山峦。
温热的呼吸绕着雪白的沟.壑兜兜转转,激得萧行一阵颤.栗:“怎么了?怎么上来就——”
“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