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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目光毫無預兆的移到紀峰臉上,半大老爺們被一姑娘這麼盯著看,沒一會兒功夫就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的視線無處安放。
『呵』一聲輕笑,阮凝唇角一勾,眼睛彎彎的說:「紀大哥,還是你人好。」
蘇崢在一旁不動聲色,將倒滿的飲料放在紀峰面前,又開始給自己倒。
三杯滿滿當當的擺在桌上,阮凝豪爽的端起,「來,蘇隊長,紀大哥,歡迎來陽城,先干為敬。」
還沒等蘇崢和紀峰反應過來,阮凝酒杯抵唇,頭一昂,一飲而盡。
「……」鬧著玩呢?
「……」真能喝啊!
一杯酒下肚,阮凝將杯子一翻,一滴沒剩。
豪爽的抹了下嘴角,眼睛挑著對面倆老爺們,「來吧,到你們了。」
蘇崢面無表情的收回眼,紀峰有點懵,心裡嘀咕著,幸虧他們在執行任務。
視線落在面前的杯子上,人家姑娘酒都幹了,他們這飲料要是喝半杯有點不厚道。
第一拍,桌上的杯全空了。
阮凝又拿起酒瓶,開始倒。
還別說,從去了東城,她都多少天沒喝酒了,現在看到酒,還真有點饞。
阮凝愛喝酒這點隨她爸,他爸那在酒桌上就是三中全會、千杯不醉的主,而阮凝完全繼承了這點基因,雖沒他爸那麼能喝,但是比一般人有量。
蘇崢見她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皺著眉,「你一個姑娘,少喝點。」
『呵!』阮凝一聲笑,沒應,輕佻眉眼看他,那眼波暗藏瀲灩,看得人心都跟著一磕。
有酒助興,氣氛也活躍了。
阮凝靠著桌沿,杯子就在她唇邊,問他:「你擔心我啊?」
蘇崢頭也沒抬的倒著飲料,放在紀峰面前,又給自己倒一杯。
紀峰也湊熱鬧說:「嘿嘿,是啊,崢哥,你擔心人家啊?」
蘇崢轉頭,臉色如墨,「喝你的飲料,哪那麼多廢話!」
「!」紀峰苦著臉,端起飲料,凶什麼凶啊,人家小姑娘問你就行,我問就不行,重色輕友!重色輕友啊!
阮凝咯咯的笑,朝紀峰舉起杯子,「來,紀大哥,干一杯,有緣千里來相會。」
紀峰人憨厚,舉起杯,說:「謝謝妹紙,不過,哥飲料多喝,你酒,心意到,喝點就行。」
「那怎麼行。」阮凝看著他就想笑,這人老實的有點呆,「說干怎麼能喝點。」話落杯起,又一杯。
蘇崢微微蹙眉,倒也沒說什麼。
只見阮凝又倒了杯,這次他的眉心皺得越發緊了。
「蘇隊長,」阮凝看著他,「無緣對面手難牽,干。」
草!這是什麼祝酒詞。
玻璃瓶在半空中輕撞,發出細微的聲響,兩人都幹了。
阮凝剛要倒酒,蘇崢開口了,「吃點菜。」
阮凝單肘撐著桌沿,一隻手拿著酒瓶,要倒不倒的時候他的一句,阮凝並沒有停,只是輕笑了聲,又倒滿了。
蘇崢夾了口菜,「誰疼誰知道。」
這一聲不大不小,阮凝放下酒瓶的動作微滯。
她胃病,訊問室里,他見過她疼得死去活來的樣。
片刻後,她又呵一聲笑,眼神輕瞥了眼,很不屑的笑。
紀峰沒明白什麼意思,視線在兩人之間遊走,這啥意思?什麼叫誰疼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