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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蘇崢抱著她,用鼻尖在她臉頰上輕輕磨蹭著,他能感受到來自阮凝心裡隱藏的擔憂,安撫道:「叔叔的事,我今天跟治安大隊的朋友交代下,會照顧他的,你別擔心。」
阮凝眼波微動,他都幫她想著呢,抿了下唇,說:「謝謝。」
現在恐怕除了謝,阮凝不知道還能對蘇崢說什麼。
而蘇崢卻嘖了聲,挑著她下巴,睨著眼瞧她,意有所指道:
「爺不接受口頭道謝啊。」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她感動早了。
阮凝咬著唇笑,眼角眉梢都是魅色,嗲聲朝蘇崢身上撞了下,「要怎麼謝呢?」
蘇崢一把摟住她腰,將人提起來,身體力行的貼著她,啞聲在她耳邊低語:「肉來償。」
阮凝:「……」
啊啊啊,這還是她那個一本正經的蘇隊長嗎?怎麼一夜之間變污師了,還是大污師。
「不吱聲算什麼意思?」蘇崢將人抱起來,放在玄關的台子上,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蘇崢的唇一下下啄著她的唇,邊吻著邊說:「爺今天不想上班咋辦?」
哎我去,完了完了,她仰慕、覬覦的蘇正經怎麼變得這麼荒|淫無度了?
「行啊,」阮凝抱住他脖子,敲開他牙齒,舌尖溜進去,糾纏的一瞬,她明顯感覺到蘇崢的變化,嘴角竟揚起一絲壞笑。
他手撩起她衣襟,一點點推上去,微涼的指觸在皮膚上時,阮凝渾身顫慄。
黑色的文|胸入眼,蘇崢眸底一沉,包裹著美好的曲線蕾絲襯著她皮膚雪白雪白的。
大掌描繪輪廓,力道由輕到重,氣息由淺至沉。
阮凝昂起頭,盯著天花板時,眼前是迷幻的光暈,腿自然的圈在男人腰上,承受著愛與撫。
頸窩處是濕熱的唇,從細心的吮吻,到施加力道的啃咬,阮凝氣息凌亂,意亂情迷了。
壞了壞了,她徹底沉淪在蘇正經的美色里了。
擦槍走火一觸即發,阮凝隨口一問:
「蘇崢,你幾點上班?」
男人含糊的聲音從勃頸處傳來,「……八點。」
阮凝斜眼看了客廳的掛鍾,哈著氣說:「現在是帝都時間七點五十。」
「草——!」蘇崢突然從女人的勃頸處彈開,轉身朝門口就走,「老子要被抓遲到,第一個回來收拾你。」
阮凝臉頰緋紅,靠著牆,笑著看蘇崢奪門而出,她笑了,笑得肩膀都跟著顫。
一直到門關了,笑聲還在耳邊縈繞,他喜歡聽她這麼笑。
蘇崢走後,阮凝從玄關台子上跳下,手指繞著他給的鑰匙,放進手包里,然後拿著筆記本電腦走到飄窗邊。
蘇崢的房間蠻寬敞的,格局也不錯,還有一個很大的飄窗,上面鋪著深咖色毯子,放著小桌和茶具。
她將小桌上的茶具挪到餐桌上,筆記本放在上面,開始碼字。
兔子那本文阮凝早就不打算要回來了,開篇十萬是她阮凝寫的,但一本書不僅僅只有十萬字那麼簡單,餘下的字數,她就要看兔子怎麼撐下去。
一個人的筆風和對整個文的節奏把控度,完全不是旁人能隨隨便便模仿的,真正讀懂故事,熟悉作者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問題。
所以,兔子十萬字後,將會迎來多大的質疑,她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