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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彆氣了,」蘇崢問她,「好幾天不見,想我沒?」
阮凝瞳仁微怔,這磕讓他嘮的,稀碎啊,完全不在一個節拍上。
前一句還聊著他工作,後一句就開始調戲她了。
行,我讓你嘚瑟。
「……蘇隊長,那你想不想我?」
『呵』一聲,蘇崢低低的笑,「想。」
阮凝鳳眼一挑,「都哪想了?」
蘇崢按照從小到大的套路回,「心。」
阮凝切了聲,「敢不敢有點創意。」
蘇崢想,要創意啊……成!
他一本正經的說:「想,由內而外,由下到上,都想!」
操蛋啊!這個大污師。
「你呢?」蘇崢反問她。
阮凝也沒收斂,跟蘇崢這樣的,太正經嘮嗑,簡直就是給自己挖坑。
所以,她回的也是寓意深深,浮想聯翩。
「想,合不攏腿,欲求不滿,特想!」
行啊!丫頭厲害了。
蘇崢突然睇了眼茶几上的鑰匙,這回該他『興師問罪』了。
「來,問你件事,老實交代。」
「這口氣怎麼跟審犯人似得。」
「你心裡沒鬼,怕我審?」
阮凝起身去廚房拿水喝,應該涼的差不多了。
她邊走邊說,「你這話可說對了,還真……有鬼。」
「嘿我說,你什麼意思?」
「你猜呢!」阮凝故意吊他胃口。
阮凝端起流理台上的水,溫水入喉,嗓子潤了,也舒服許多。
「家裡的鑰匙什麼意思?」
阮凝杯子緩緩放下,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問你話呢,鑰匙什麼意思?」
阮凝咽了咽,說:「那是你家鑰匙。」
「不是你家?」蘇崢問她。
阮凝:……
「說話,」蘇崢催她,「不是你家?」
阮凝舔舔嘴唇,背過身,握著杯子靠在流理台邊,「我能拿走?」
蘇崢樂了,「傻丫頭,你說能不能?」
「我不知道。」阮凝是真不知道,當初走的時候,她斟酌了遍,才決定把鑰匙留在茶几上的。
蘇崢心裡踏實了,只要不是他猜測的那樣就行。
「下次來鑰匙揣著,萬一我不在家,你怎麼進屋。」
阮凝點點頭,忽然意識到在打電話,他看不見,嗯了聲。
她能聽到話筒另一端的人低低的笑,那是很溫柔的笑聲,阮凝閉上眼,就能想起他或溫柔、或熱情、或嚴肅、或不羈。
每一面,都是她喜歡的樣子。
靜默了幾秒,蘇崢說:「丫頭,對不起啊。工作特殊,只能委屈你了。」
阮凝忽然覺得,這一刻,之前的等待與氣惱,煙消雲散了。
「我這工作吧,上班時間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案子的時候,我正常朝九晚五,有了案子,可能就會……」
餘下的話,他沒說,阮凝替他說了。
「像前幾天一樣?」
蘇崢無奈,沉沉的一聲:「……嗯。」
「……」阮凝開始想事情,蘇崢工作特殊,她又住在陽城,這種兩地生活恐怕要改一改了。
電話里突然又沒聲了,蘇崢並不知道阮凝此時在想的事情,心不安的懸起來。
這丫頭他是真心喜歡,要是因為工作關係分開,他不會怪她,但他會遺憾。
——抱憾終身
「所以,」蘇崢不想給她機會反悔,「我有時間一定儘量陪你,一分一秒都給你,沒時間也請你體諒。做緝毒警的家屬,你該早點適應下。」
嘿呦,誰答應嫁他了。
「你臉挺大的。」阮凝嗔道。
蘇崢卻沒拿這話當玩笑,認真一臉,「我說的實話,你跟了我,就要習慣這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