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哼一聲,「我能幾個意思?」
「快吃飯。」蘇崢催她。
阮凝重新拿起筷子,「打岔也沒用!吃完也是這麼回事!」
「嘿你個小丫頭,治不了你了!」
「嘿你個假正經,反了你了!」
蘇崢夾菜,「嘚瑟?」
阮凝吃完了,碗筷往桌上一擱,「說謊的幹家務,你訂的規矩!」
她起身,指著面前的碗筷,「今晚,你洗!」
蘇崢:「……」
阮凝樂的屁顛屁顛的走了。
簡直不能再慣了,這女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餐後,我們可愛的蘇正經小朋友,繫著一條碎花小圍裙,站在水槽前,捍衛家庭和諧,共建美好明天。
一轉身,「媳婦,碗刷好了。」
「來啦!」阮凝笑得花枝亂顫的從客廳過來,一探身子,「嗯,刷的夠乾淨,可以了。」
蘇崢解開身上的圍裙,掛好,去抓『治不了』的那個。
「你給我站住!」
「幹嘛?」阮凝看到蘇崢那眼神都有問題,傻瓜才站住,她朝客廳里跑,繞著沙發躲蘇崢。
「你躲什麼?」蘇崢笑的無害,「過來,媳婦,讓老公喜歡喜歡。」
滾犢子吧,勞資才不信!
「你站不站住?」蘇崢眯起眼,舌尖頂腮。
我擦!誘騙不成,想來強的?
「不站!」怕死不是共產黨員!
此時的阮凝,想起了抗日先烈劉胡蘭。
蘇崢一咬牙,「不站死的更慘!」
他踢了拖鞋,直接踩上沙發,一躍而下,將轉身還未逃走的阮凝扛起來,就朝臥室走。
「誰說的,不會讓我白干!」
阮凝掙扎,蹬著腿嚎叫:「我指的是幫你捶背啊!」
「用不著!」蘇崢幾步走進臥室,後腳跟一勾。
門嘭的關上,然後就是阮凝大叫。
開始是叫,後來是喘……
聲聲嬌媚,絲絲入耳。
房門緊閉,滿室旖旎,羞紅的鐮月,將城市蓋上一層遮羞的面紗。
……
夜,沉如水。
蘇崢洗過澡,看到床上的阮凝歪著頭,月光照亮她的臉,阮凝安靜的盯著那輪月。
目光淡靜、眼底無瀾。
他坐在床邊,床墊起伏,阮凝髮絲隨著輕輕浮動,像海里的海藻。
「想什麼呢?」蘇崢問。
阮凝盯著那月,說的很平靜,「我明天準備回陽城。」
蘇崢:……
回陽成意味著什麼,兩人心知肚明。
阮凝轉過臉,手抬起,輕搭在蘇崢的手臂上,食指輕輕一撓,她在撒嬌。
蘇崢低下頭,「想好了?」
「嗯,」她鼻音一哼,「不一定管用,但我想試試。」
蘇崢手覆在她的手上,「好。」
丫頭的手纖細無骨,這麼嬌又柔的女人,他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我會保護你的。」他發誓般的說。
阮凝笑了,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