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也贊同,「應該讓孩子做自己喜歡的行業,他喜歡,才會用心,用心就會做出成績。」
蘇崢碰下阮凝的手臂,她正拿起一個盤子,手抖,差點掉了,阮凝轉頭嬌嗔的瞪他眼,「幹嘛?」
「我們的孩子你也這麼管?」他笑問。
阮凝收回眼,「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怎麼不好答?」蘇崢覺得這事不難,一句話就說得明白,「你說說。」
阮凝將盤子放在淋水架上,擦乾手,轉身面對蘇崢,手臂圈在他脖頸上,笑得百媚生姿,「因為……首先我們要有個孩子。」
「……」是啊,他怎麼忽略這茬了。
手腕被抓住,阮凝拉著蘇崢朝廚房外走。
蘇崢蹭蹭鼻尖,看著走在前的阮凝,有點拘謹道:「媳婦,還有點早,小言也沒睡,不太好吧。」
阮凝拉著他大步上樓,手臂搖晃著,像倆下課結伴去廁所的小孩兒。
「有什麼不好的,」說時,阮凝已經邁上二樓,直接將人拽進臥室。
蘇崢被阮凝推到床邊,他順勢坐下,床墊起伏,他人也跟著顫了顫。
「丫頭,」蘇崢笑著,「悠著點,我還不確定這房間隔音怎麼樣,別讓小言聽到。」
阮凝走到門口腳步一頓,剜他眼,出去了。
「……」去哪啊?
阮凝去而復返,手裡拎著一個藥箱。
蘇崢下意識的將肩膀縮回去,那裡被劃傷一道口子,他低頭看眼,確定袖子上沒有染上血。
「幹嘛啊?」蘇崢盯著阮凝的眼睛。
只見她將藥箱打開,躬身拿藥棉碘伏等,「上衣脫了。」
這誤會鬧得!蘇崢忽然覺得自己現在思想已經渾濁不堪了。
但現下,他不能脫衣服。
「脫衣服幹嘛? 」蘇崢笑著問。
「你覺得呢。」阮凝舉著藥棉和碘伏,「快點脫了,別墨跡。」
蘇崢是搪塞不過了,只能乖乖脫下T恤。
阮凝一眼看到胸口有兩道淤青,青紫青紫的,她仔細檢查,沒有破皮,在他肩膀和背上發現三處劃傷,阮凝先幫他用碘伏消毒,又用藥棉貼上。
胸口和手臂上的淤青,需要揉開了。
「躺下。」阮凝說,蘇崢乖乖躺平。
她往手心裡倒上紅花油,兩手合十,掌心來回搓,感覺熱熱的,將手心壓在淤青處,她開始不敢太用力。
「忍著點,」阮凝已經學乖了,不去問他疼不疼,反正問了也是白問,他不會說疼。
蘇崢嗯一聲。
小手柔軟溫熱,按在身上疼也舒服,蘇崢一直看著阮凝,目光追著她。
阮凝揉一會兒,又折身去倒紅花油,再彎腰幫他揉。
如此反覆,蘇崢勾唇笑笑,「媳婦,你揉的好舒服。」
阮凝要被他氣死了,受傷了回家也不知道說,要是她不發現,他準備就這麼幹扛著嗎?
「誰揉的不舒服啊?」她陰陽怪氣的氣他。
蘇崢:「………………」
「問你呢?哪個小王八羔子給你揉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阮凝心裡有氣,下手也沒個輕重,結果重了,蘇崢『嘶』一聲,阮凝觸電似得拿開手,緊張的問他:
「很痛吧?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