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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後,阮凝有留意對面的窗戶,心形一直都在,看來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不然便簽紙早就撕掉了。
客廳的電視開著,早間新聞播報今入秋分。
阮凝吃過早飯,便出門了。
天氣轉涼,她去附近的商場給蘇晴明和夏培曼添置些保暖的秋裝。
先逛的女裝,阮凝選了兩身衣服外加一件風衣,讓店員按照夏培曼的尺碼包好,又給蘇晴明選了襯衫西褲還有駝色風衣。
商場裡人多,電梯門口排了許多人,阮凝拎著七八個袋子站在排尾,電梯來了,裡面的人往外涌,然後大家魚貫而入。
突然,有某個畫面出現,阮凝站定,腦子裡在回憶什麼。
轎廂里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她看,滿臉問號,你到底是進來還是不進來?
「進來嗎?」
「!」
突然的詢問聲,打斷阮凝,她回過神,歉意的笑了笑,走進去。
她想起來在上海遇到的宋先生兩人初見在什麼地方了。
未森家宴那天,也就是在走廊里遇到喬裝的蘇崢,為了讓未森避開蘇崢,阮凝用自己遮擋在兩人間,錯身而過的一群人中,這個自稱為宋先生的人,就站在蘇崢身後幾步遠。
而那天,蘇崢是去執行任務的,那麼,宋先生……也是毒販?
想到此,阮凝不禁一個寒顫。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阮凝加快腳步走出電梯,去停車場取車。
來到蘇家後,阮凝將購物袋放在桌上,問:「媽,爸呢?」
夏培曼正在準備午飯的食材,阮凝一早打電話說中午過來。
「他說局裡臨時有點事,去去就回。」夏培曼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午飯爸回來吃嗎?」
「不了,讓咱來別等他,吃咱們的。」
「哦。」
阮凝放下包,去洗手,進廚房幫忙摘菜。
夏培曼在收拾魚,對身後的阮凝說:「你三叔和許言明天回來,晚上在家裡吃,你也過來一起吃。」
阮凝應聲說好,似想起什麼,又問:「許言不是開學了嗎?」
夏培曼言語中有惋惜之意,「開學了,可許言沒去,去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鎮呆著,抗議呢。」
「……」許言還…真…挺有性格的,「因為什麼不去?」
據阮凝的了解,許言就是個學霸,他有理想、有追求,對人生目標明確,怎麼會罷學?
「具體因為什麼,你三叔電話里沒說,就告訴我們明天的飛機到東城。」頓了下,「對了,你三叔特地囑咐我,要讓你來。」
「讓我?」阮凝摘菜的動作停下,抬起頭,迎上夏培曼的目光,後者也不解,阮凝收回眼,點頭應,「我家裡有瓶酒不錯,我明晚帶來。」
「好。」夏培曼清洗魚,「你三叔做酒店這行,對酒還真要求高。」
阮凝從蘇崢那聽的,蘇瀚逸是個很有酒品也很愛酒的人。
「三嬸沒來嗎?」她問。
「沒,你三嬸一個人頂著海南酒店開幕,她和許言見面,三句話沒到就崩,這些年,都是你三叔在中間調節母子倆的關係。」
阮凝挑眉,親生母親還不如繼父?
倆人邊做午飯邊聊著,但阮凝心裡對許言罷學大致有了個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