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胃裡不舒服,火燒一般,撐著床沿跑到衛生間好頓吐,晚上這頓飯基本誰也沒吃,全靠酒撐。
糯坤也好不到哪,他雖然有點量,但架不住蘇崢比他更能喝。
吐得昏天黑地的,蘇崢洗了把臉,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胸口的傷麻木了。
他呵呵樂了,喝多也挺好,不疼了。
回到床上,蘇崢閉著眼,很快睡去。
夢中,她被他壓在身下,嫵媚的樣子像花一般綻放,為他而綻放。
蘇崢親吻著她,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最後飄浮雲端,舒服的夢。
……
別墅內
糯坤躺在床上,腦海中再次浮現去年來東城時的情景。
當時在夜色酒吧,就是喬仁川所開的酒吧內,就是今晚遇到的那個女人,那天去酒吧贖人,他就坐在一門之隔後。
糯坤與喬仁川是拜把哥們,兩人在緬甸有過生死之交,喬仁川執行死刑當天,糯坤發誓,一定會給他報仇。
他一直懷疑喬仁川被抓,是被警察派臥底搞得鬼,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包廂里的人是蘇晴明,在雲南禁毒支隊帶過兩年,那兩年可以說是他被壓制的最慘的兩年,弟兄死傷慘重,連他的勢力擴張都被影響遏制,還有剛才的警察,兩人熟絡的程度,種種跡象都在證明一件事,那女人就是警察。
而之前去喬仁川那還款,其實就是警察設的抓人的套。
想通一切,糯坤閉上眼睡去,明天開始,他就算是把東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裡。
房間沒開燈,窗簾敞開著,男人背對著月光窩在沙發里,整個人隱沒在陰影中。
隨著抽菸的動作,指間的煙明明滅滅,赤紅色的光照亮男人冷峻的臉,眉皺成川,目光深沉、複雜。
他總覺得糯坤在籌謀什麼,尤其是今晚,他半醉半醒間說過一句話:
——可以報仇了!
報仇?仇人是誰?怎麼報?
展羽煩躁的掐了煙,解開領帶扔在沙發上,進浴室洗澡。
他站在花灑下,熱水從頭頂淋下,水汽升騰,浴箱內壁蒙上一層氤氳的霧氣。
腦海中,他再次回憶起那個下午,她嫵媚的拽著他衣領,輕挑嘴角笑,勾引他。
水從健碩的胸肌滑下,沿著腹肌到腹股溝,腿間已經有了反應。
他皺眉,將熱水一轉,扭到冷水。
冰冷的水從頭灌到腳底,澆滅他不堪的幻想,還有邪惡的欲望。
從緬甸回來後,展羽每晚都在做夢,夢裡有她,而他對她施暴著獸|欲,毫無節制的夢,每天都在折磨他。
今天看到蘇崢,他內心的負罪感越來越強烈,在這麼下去,他也許哪天真就那麼做了。
每次有這種想法,展羽都覺得自己瘋了。
肯定是精神壓力太大,不然他不會這樣。
睡下時,展羽吃了片安眠藥,結果第二天醒來時,他還是一身冷汗,下身石更的像塊鐵。
「艹!」展羽低頭一看,揭開被子下床去洗冷水澡。
洗過澡,展羽下樓去吃飯,糯坤得睡到中午才下來,別墅里的阿姨講早飯端上桌,他端起碗,悠哉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