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尊嚴在金錢利益的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他一邊玩弄著她,一邊輕描淡寫的問。
是要以身試則,告訴她,她現在已經連最後的尊嚴都沒了,早已乖乖淪為他手中的玩物了。
太恥辱了!
沐染活了二十年,哪裡受過這等恥辱的對待!
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把她當做是一個人!無數次地踐踏她的人權!甚至逼她衣衫不整的出現在別人面前!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變態!
沐染不是機器,她也有喜怒哀樂,此時,她是真的憤怒了,尤其是看見自己現在光溜溜的呆在他懷裡,已經萬分妥協,卻仍被他繼續踩低,委屈的淚水又一次傾盆而瀉!
「歐延!我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你憑什麼踐踏我的尊嚴,玷污我的人權!這場交易的決策權在你,做不做都是你說了算!如果你覺得我很不堪,你完全可以拒絕我,放心,我絕對不會糾纏你!」
說完,沐染一把擦去臉頰上的淚水,也不管男人是什麼反應,她裹著外套就要站起來。
可腰間,卻是一緊。
一雙冰冷的大手禁錮著她的身體,令她在炙熱的胸膛里動彈不得。
歐延寒澈的雙眸陡然多了些興味,玫瑰色的薄唇輕輕上挑,他嗤笑一聲,俯首掃了眼小女人不甘的神情。
很好,小貓咪已經開始反擊,終於不再是一副躺屍的模樣。
十多年不見,這個女人,竟比小時候還要有趣得多。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從今天開始,你要留在我的別墅伺候我。」歐延的嗓音清清冷冷的,沐染從裡面聽不出任何情感起伏。
她因為憤怒而漲紅的小臉,多了絲窘迫的味道!
她才不想和一個變態同居!
「恐怕不行,歐先生,我還是個學生,平時要上課的。」
「那就把老師請到家裡來,我一樣保你拿到畢業證書。」
這男人……是吃飽了撐的嗎?
有這麼多閒錢,還不如捐給災區,造福貧民!
沐染壓根沒辦法理解有錢人的思維,手上一滑,西裝外套竟順著她的身體滑落在地。
沐染一愣,想要伸手去撿,可歐延放在她腰間的手臂阻止了她的一切行動。
她只能無奈的嘆口氣,悻悻地對他說:「我今年才二十歲,我想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要不,我們把交易的時間訂到晚上好嗎?晚上,我一定會準時出現在你的別墅里,主動伺候你。」
主動,這個詞,很大程度上博得了歐延的歡心。
他唇角一彎,摟緊懷中光溜溜的小人兒,聲音性感低沉,卷著莫名引力:「好,我答應你,不過現在……」
男人故意停頓,修長的手指遏住女人瘦削的下巴:「你是不是應該繼續,剛才未做完的事?」
他的一舉一動,都寫滿了情、欲的味道,沐染咬緊嘴唇,只覺得自己在恥辱中蕩漾:「什麼時候幫我搞垮他們?」
「不急。」長指慢慢下滑,掉落進女人白皙的胸前:「現在還不行,因為你我,都很忙。」
說話間,他邪笑著吻下來,將沐染引以為傲的自尊,撕成無數渣沫,散落在空氣中。
許久許久以後,這場情事終於得以結束,男人在沐染身上尋到了滿足,就像一隻饜足的野獸,摟著她的肩膀,回味方才消退不久的激情,沐染被折騰的渾身無力,呼吸困難,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