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道沉迷在鋼琴里的小身影,歐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對她這麼好,她喜歡鋼琴,他便送她最貴最好的,可是到頭來,她卻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卿卿我我,把他歐延當什麼了?!
歐延沒有談過戀愛,也從來沒有被人背叛過,突然得知她和別的男人走得近,那人還是她的青梅竹馬,他當然是憤怒異常的,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拔起腿就衝到了沐染身旁,大掌猛地握上琴蓋,用力往下一帶,只聽「嘭」的一聲,白色琴鍵覆蓋在了琴蓋之下。
琴聲嘎然而止,萬物又歸於始。
沐染嚇了一跳,好在她反應及時,把手抽了出來,不然,她的十指也會隨著琴鍵一起消失的!
「歐先生你……怎麼了?」沐染驚魂未定,拍著小胸脯站起來,不明所以地看著男人。
這人是變色龍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怒氣沖沖了?
「喜歡彈鋼琴?」歐延臉色冷冰冰的,兩隻眼睛像錐子一般直盯著她。
那眼神太過犀利,猶如一陣寒風掃過,沐染感到心頭冷飈飈的,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輕輕頷首。
她後退一步,歐延便向前一步,兩人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樂此不疲。
直到沐染背抵鋼琴,退無可退……
男人輕易地挽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抵在鋼琴上,就這樣禁錮著她,舉手投舉間寫滿了霸氣。
這完美的鋼琴咚讓沐染不知所措,一雙小手微弱地抵在他的胸膛上,試圖反抗。
但,歐延一個警告的眼神掃來,她便像是被人抽走了渾身氣力,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頹敗的垂下。
歐延冷冷一哼,挑起女人精緻的下顎,拇指用力,捏出一道紅痕:「也喜歡彈鋼琴的人?」
彈鋼琴的人?
莫非是在說……藍亦書?
沐染怔了怔,下顎骨一陣陣碎裂的疼痛讓她蹙起眉頭,慌亂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歐延冷笑連連,手上又加了幾分氣力,直疼得沐染倒抽氣:「那這個藍亦書是怎麼回事,你為他哭了?」
下巴實在疼得太厲害,沐染眼角帶淚,腦中盤旋著他零碎的幾個話音,下意識地搖頭,否認:「我……我沒有……」
藍亦書是真的沒有弄哭她,可是歐延不信,反手將沐染壓在琴上,大掌撩開她長發下觸目驚心的吻痕,食指撫過,細細摩挲,他冰涼的指尖融化在她炙熱的肌膚上,帶來一絲異樣的酥麻,叫沐染難堪極了!
「我告訴你,你是我買來的人,你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我的,別的男人休想碰一下,包括眼淚!」歐延擒著她,怒不可遏的寒眸,如冷劍般寒氣逼人,他說出的話就是命令,從來沒有人敢試圖反抗!
像是怕她記不住這個教訓,渾重低魅的嗓音帶著幾分嘲弄的冷意,再次響起:「如果再有下次,我會活剮了他,至於你……」
男人猛地俯身,咬上沐染嬌嫩的唇瓣:「信不信我叫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沐染小臉蒼白,想到沐家人和許寒易的下場,她沒有理由不相信歐延會讓她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