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染沒有回頭,這一切都是簡筱雅自找的,她活該!
親眼看著,這一男一女,光鮮亮麗的從她面前離開。
簡筱雅簡直要氣瘋了,她知道事情沒了迴轉的餘地,便開始氣急敗壞的拉墊背:「那我告蘇果果,我告她偷竊,我讓她陪我一起蹲監獄!」
「這是你們的事,和我的女人無關。」歐延頭都不回,只朝身後擺了下手,掌握著沐染的纖腰,兩人即將走出教室門。
「等等。」沐染忽然停住身形,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的看著他:「我拜託你,救救我的朋友!」
她不能放下果果不管。
歐延俊眉蹙了下,抓緊沐染的手,繼續往前走:「別人的事,少管。」
他一向不喜歡多管閒事,只要沐染好好的,別的,他都管不著。
沐染不想走的,可是抵不過他的氣力,被歐延拖著走到樓梯口,眼瞧著就要下樓去了,她急得很,眼眶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
那悉悉索索的哭聲,刺激了歐延的耳膜。
他腳步停下,極為苦惱地蹙了一下眉頭。
小傢伙還在哭,哆哆嗦嗦的,話都不說一句。
歐延真的很討厭她這個愛哭的毛病,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冷著臉,就這麼看著她哭。
沐染看見男人冷沉的面色,就知道他不高興了,抬起小手擦了擦眼淚,強忍著淚意,可憐巴巴的晃了晃他的手:「歐延,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你就幫她一次,好不好……」
歐延不高興,所以不說話,也不表態。
直到沐染把臉上的淚水都擦乾淨了,連一點點淚痕都不剩下,他才無奈的揉了把她的頭髮:「真不想管你的!」
可是每次,又忍不住順著她!
歐延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古怪了!
牽著小傢伙的手,他重新折回音樂教室,現場的觀眾還在,警察剛為犯簡筱雅等人戴上手銬,蘇果果也被警察控制住,準備帶回去審問。
沐染一看見蘇果果手上的手銬,全身的神經就都繃緊了,私下不停地扯著歐延的衣角:「你一定要救救果果,歐延,我拜託你……」
歐延聽著小丫頭的嚶嚀,好笑的挑挑眉頭。
她這是,在質疑他的能力嗎?
那就讓他表現給她看看。
歐延來到簡校長身旁,看著簡校長手中那枚閃閃發光的項鍊,大手一挑,從皮夾子裡飛出一張支票,不偏不倚,砸到簡校長身上:「一百萬,賣我個面子。」
簡校長也是個懂事的,立馬接住錢,把項鍊交給了歐延:「歐先生,現在您是項鍊的主人,偷竊的事情,您說了算。」
歐延把項鍊扔給沐染,眼皮子輕抬,睨了蘇果果身旁的警察一眼,對方頓時心領神會,為蘇果果打開了手銬。
直到此時,沐染一顆慌亂的心,才終於平穩下來。
蘇果果重獲自由,臉上的笑容掛的高高的,本想去和沐染傾吐心聲,但是看到歐延那張冰塊臉以後,還是默默的從教室溜走了。
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特為沐染高興,她這金主,果然夠給力,先是捐了一座圖書館,來看染染表演,然後又在染染受了委屈的時候,及時跳出來為她撐腰,簡直帥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