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性藥?!」景東浩心頭一驚,心想大哥的性能力不差啊,為毛要吃性藥?
本來就已經夠強了,再吃性藥……完了完了,房裡的小丫頭,肯定沒活路了。
不行,他得去樓上探探情況,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是為了救人,才不是為了看活春宮呢!
這麼想著,景東浩搓搓手,果斷拋棄庭院裡的葉微雯,一蹦一跳的進屋去了。
葉微雯跪在原地,繼續哭啊哭啊哭啊哭:「景少,你讓他來救救我,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沒有人理她,景東浩早已竄到了二樓,伸手,準備敲主臥室的門。
卻被李管家及時攔住:「景少,先生吩咐過了,在他沒出來以前,誰都不能進去打擾。」
景東浩眉頭一皺,正欲說什麼,驀地,主臥室的門,從裡頭打開了。
帶著一身情、欲氣息的歐延,衣衫不整的從房裡走出來,揉了揉眉心,略有些疲乏的樣子。
景東浩一愣,隨即湊過去,從上到下嗅了嗅他:「哥,你現在,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呃騷味。」
歐延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大高興的樣子:「沒大沒小,是誰把你從拘留所放出來的?」
這口吻,這表情,完全不想讓他重獲自由啊!
景東浩委屈的抹抹眼淚,大聲指控:「哥,你不救我,還不准別人救我?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哥!」
「閉嘴,誰准你這麼大聲了!」歐延冷斥了一聲,回頭,看向房裡的小女人,她還是安安靜靜的躺著,似乎睡得很熟,歐延這才鬆了口氣,把房門關上。
景東浩看見歐延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看見了鬼一樣,一時間什麼話都忘了說。
他冷漠無情的大哥,什麼時候這麼在乎過一個人了?
理了理布滿皺褶的衣服,歐延沿著樓梯下來,整整兩天兩夜,他和沐染極盡纏綿,兩天沒看到外面的太陽,這會兒好不容易把小丫頭哄睡著了,他打算趁著這個空檔,出來透口氣。
景東浩反應過來,也跟下了樓,笑哈哈的問:「哥,我聽說,你吃了性藥了?」
歐延坐進客廳沙發,命傭人端杯茶來,漫不經心的睨了他一眼:「怎麼,你也想吃。」
「呸,我才不呢。」景東浩迅速搖頭:「以我的本事,哪裡需要性藥這種東西。」
傭人過來送茶,歐延接過茶杯,輕抿了口,沾著吻痕的喉結,輕輕滾了下:「照你這麼說,那我就需要了?」
「呸!」景東浩臉色一緊,生怕惹了大哥不高興,自己死於非命,趕緊矢口否認:「哥,我絕對沒這個意思,你別誤會,別誤會!」
歐延輕哼了聲,放下茶杯,極慵懶的樣子:「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