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延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心裡很不爽:「搞什麼東西?我度蜜月,那小子來湊什麼熱鬧?」
帶兩個電燈泡,肯定會妨礙他和老婆親熱!
早知道是這樣,他方才就不把自己即將度蜜月的消息告訴白無為這混小子了!
歐延悔不當初,但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這個結果了。
沐染倒是很開心,果果是她最好的朋友,能一起旅遊當然是件樂事。
當下便回了房間,把自己的行李全部收拾好,放進行李箱。
雖然歐延一個勁的讓她別忙活,說到了馬爾地夫,可以重新添購,但沐染才不樂意,能省錢為什麼不省?
再說,他不是決定要寶寶嗎?養孩子還需要一筆很大的費用呢!
傍晚,睡覺以前,歐延將沐染摟在懷裡抱著:「想要什麼樣的婚禮,嗯?」
沐染痴痴的思考,最後揚著笑容道:「我覺得什麼樣的婚禮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一起舉辦婚禮的人。」
歐延聞言,滿意的笑了,長長的指尖戳了戳她的腦門:「沒想到,你這個不開竅的小腦袋,說起甜言蜜語,還一套一套的啊。」
沐染沖他吐了吐小舌頭,頑皮的道:「這叫耳濡目染,誰叫你每天油嘴滑舌。」
歐延眉心一皺,這是她今天,第幾次說他油嘴滑舌了?
眯眯眼睛,歐延的薄唇危險的湊上她的唇角:「要不然,你再感受一下,我的舌頭有多滑?」
……他在說什麼呢?
什麼感受舌頭……
沐染的小臉瞬間紅了個徹底,掙扎著躲開他誘惑的薄唇:「討厭,我才不要呢!」
歐延怎麼會放過到嘴的獵物?
眸光微微下沉,瞥見她因掙扎而敞開的領口,心頭的欲。火燃燒的更加旺盛,大手一用力,板正小傢伙的雙臂,逼得她正對自己,那張誘惑的紅唇也近在咫尺:「誰讓你說我油嘴滑舌,現在想反悔,來不及了。」
說罷,他腦袋一垂,企圖吻住她微啟的紅唇!
沐染手舞足蹈的掙扎反抗,卻被男人壓得死死的,只好哭喪著臉,好聲好氣的哀求:「不要啦,我們明天還要早起去機場,老公,你快放開我……啊!」
結果話還沒說完,嘴裡剩下來的話,全部變成了呻、吟。
夜,很長。
在夜裡延續著的曖昧,更長。
當沐染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四周儘是陌生的場景,她還覺得自己好像飄乎乎的……
納悶的抬頭,望見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她的心頓時安定下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聲音里拖著未睡醒的倦意:「這是在哪?」
歐延見她醒了,溫柔的撫開她臉上的碎發:「飛機上。」
聞聲,沐染驚奇的往窗戶外望去。
一大片雲霧,覆蓋了整個天空,強烈的光線刺的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太陽這麼大,恐怕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吧?
她懊惱的抓抓頭髮:「怎麼睡了這麼久?」
男人輕笑,給出一個很合理的解釋:「你是豬。」
「你還好意思說。」沐染想到昨天晚上,他死活抓著她不放,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你害的,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你還……」
「還什麼?」
她憤怒的指控,忽然被一道不和諧的男聲打斷。
沐染一怔,順著聲音抬頭,就看見他們的座位後面,白無為探出一顆腦袋,賊笑兮兮的盯著她:「小嫂子,是不是我哥又壓榨你了?」
什麼叫……又壓榨?
沐染不由得想到,某些不好的回憶……
頓時羞得一腦袋扎進歐延懷裡:「啊!丟死人了!歐延,你怎麼不告訴我,後面還有人啊……」
歐延挑挑眉頭,覺得自己很無辜:「你昨天不就知道了?」
撞見沐染的窘迫,體貼的蘇果果跳出來安慰她:「染染,沒事的,你和歐延在一起這麼久,已經不是秘密了!昨晚白痴還跟我說,你們兩個在日本,在槍林彈雨的情形下,還……」
她的話還沒說完,沐染的臉已經紅的能滴出血來了,氣呼呼的勒住歐延的脖子,聲嘶力竭的咆哮:「啊啊啊,歐延,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雖然她只是鬧著玩,力度也不大,可還是惹來了男人的不悅,當然,這個不悅,是爭對於白無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