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總這麼大方?」沐染輕笑出聲,她以前怎麼不知道,歐延居然大方到,可以給女人送錢的地步?
難不成誰看上了她的美貌,想要花十萬塊玩她?
呵,真是齷齪又低俗!
這種男人的套路,她一看便知!
「別想太多。」歐延一眼洞悉她的想法,將白紙黑字的支票推到她手邊:「我之所以給你錢,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糾纏我,僅此而已。」
「那這錢,我就更不能要了。」沐染笑著將支票推給他:「歐總,第一,我沒有糾纏你,第二,這是我的工作,你不能拿錢褻瀆我,第三,今天在酒吧,我們只是碰巧遇見,所以一起喝了杯酒,你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沒意思了。」
「不要錢?」歐延眉心微揚,最後一遍問道。
沐染搖了搖頭。
歐延頷首,當著她的面,將支票撕了個粉碎!
漫天的雪花飄落,灑了沐染一身。
歐延拿起酒杯,獨自一人,慢慢的酌飲:
「我只想一個人,請你離開。」
就這樣,下了逐客令?
沐染怎麼可能會甘心?
更不會乖乖的離開。
她故意湊進歐延,身體曲線緊緊貼著他的後背,她能感覺到他的後背不自然的變得僵硬,輕輕一笑,張口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噴灑灼熱且曖昧的氣息:「不如您將您的煩心事告訴我,有個人可以陪你一起分擔,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說不準……」她柔弱無骨的手指慢慢往下滑,沿著他的胸膛,慢慢滑過皮帶,聲音里的笑意愈發濃重:「我還能幫你排憂解難呢。」
她纖細的手指,輕而易舉的划過他所有敏感帶。
歐延身體僵硬,一絲絲異樣的酥麻感爬上心頭,令他壓抑了五年的欲望在頃刻之間達到沸騰點……
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歐延理智清晰,他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他伸出手去,反扣住沐染的手腕,野蠻的將她拋開,丟向遠處:「滾開,別碰我!」
嘩啦啦——
沐染狼狽的栽到他對面的沙發上,摔得頭暈眼花,屁股澀痛!
該死!
真沒想到歐延會不吃美人計,反將她推開。
怎麼?因為之前玩了太多美女,現在沒精力了嗎?
還是說,是因為她,不夠誘惑?
沐染不怒反笑,整理了下衣裙和髮型,落落大方地重新回歸到歐延的視野。
男人沒有看她一眼,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沐染也不去打擾,獨自一人搖了搖桌上的篩子:
「歐總,您真的確定,不要我陪嗎?」
「滾!」
「你知不知道,人與人之間相遇的機率是多少?」
「全世界有六十四億人口,如果將這六十四億換算,我和你相遇的機率基本等於零,但是我們卻整整相遇了三次,這該是多麼有緣分啊,您確定,要錯過我們之間的緣分嗎?」
緣分?
歐延呵的一聲冷笑,要說緣分,他和沐染才是最有緣的。
可是結果呢?
他等了她整整五年,可她至今下落不明。
或許他們之間本無緣分,只是他一個人在死撐罷了。
「歐總……」
沐染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已經動心,只是還在矜持罷了。
也對,像他這種身價的男人,女人就該主動纏上去。
換成是他主動,那該多掉價啊?
沐染髮揚自己不怕死的精神,趁他發呆之際,一屁股坐進他懷裡。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隨即飄來,歐延眉心一皺,正要推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卻被她輕浮的摸了胸膛:「說實話,我挺喜歡你的,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你都是蘇城數一數二的存在,我看你也很寂寞,不如,我們玩一夜、情吧,我不用你負責。」
沐染笑盈盈的說道,好像她已經這麼做一樣。
也正因為她的一系列舉動,使得歐延將她當成了賣身求榮的妓。女,他推開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瘋子,義正言辭的拒絕:「請自重,我已婚。」
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