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夫人隔了五年才和好,他真的不想他們再生什麼變故了。
想了一想,他最終還是沉默的閉上了嘴巴。
就算是為了先生,他也不能把真相告訴夫人。
再說,說不準他看見的只是一場誤會。
先生怎麼會是那種人?
他那麼愛夫人,一定不會出軌其他人的……
「真是奇怪了。」
沐染推開臥室門,一邊念叨著,一邊走進來。
坐在桌前的歐延見她進來,揮手推開文件,關心的問:「怎麼了?」
沐染從櫥子裡拿出居家服,換上:「李管家今天吞吞吐吐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些什麼。」
男人目不轉睛,盯著她暴露在空氣里的肌膚,身體內不禁升起一股燥、熱,哪裡還有心情管她說什麼?
「他不重要。」他淡淡的回應道,從桌前慢悠悠的來到沐染身邊,張開雙手,直接從後面環住了她:「你的心思應該都在我身上。」
「討厭!」她笑罵:「連一個傭人的醋你都吃。」
歐延笑了笑,沒說話,他的確愛吃醋,但只有沐染才會讓他吃醋。
「做什麼?」她見他抱得自己那麼緊,心裡敲起了警鐘:「你別忘了,安思雅就住在我們隔壁……」
「怕什麼?」他已不能自拔的吻上她的耳垂:「就算她聽到又怎麼樣?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再說,歐宅的隔音很好,她是不可能聽到聲音的。」
話是這麼說,但沐染,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心裡有一絲不安。
「不要了好不好?」她抗拒的推了推他的手,「你工作了一天很累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為什麼不要?」被心愛的女人拒絕很掃興,歐延擰著眉頭,一個傾身,沐染被他抵到了牆面上:「因為安思雅?」
他揣測般的問,眼神越來越犀利,完全不知道沐染在擔心些什麼:「難道她以後住在這裡的歲月,我都不能碰你?」
「不是因為她。」她本能的搖頭否認,但又說不出所以然。
自從她知道歐延和安思雅做過了,她的心理就變得怪怪的。
仿佛歐延變骯髒了一樣,她不希望被他玷污……
笑了一笑,她勉強道:「我只是覺得你忙了一天工作應該很累了。」
「我不累。」他乾脆的回答她。
沐染變得有些為難,推拒他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收斂。
歐延注意到這一點,眉心蹙得更緊。
他在想,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地方得罪了沐染?
「還是,你還在生我的氣?」他很聰明,一猜就猜到了點子上:「氣我碰了安思雅?」
沐染沉默了,死死地咬住下唇。
說不生氣是假的,她是處女座,沒有身體上的潔癖,卻有精神上的。
她也不想再聽他過多的解釋,垂著頭道:「事情總會過去的,只是我需要時間沉澱,這段日子,就讓我冷靜一下吧。」
她都這麼說了,歐延心中有愧,當然沒辦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