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不能再想了。
「誒,幹嘛不回話,難不成長得很醜?」
「沒有!」
陸承軒下意識的回話很大聲,其他隊友都忍不住被他吸引了注意力,那被他吼住的隊友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拍了拍陸承軒的肩膀,搞得陸承軒臉又暴露心事的紅了幾分。
在不遠處布控的男人聞聲不滿的蹙了下眉頭,冷冰冰的望了一眼過來猶如寒潭三尺,眉宇間的冷厲擋也擋不住,其他隊友一看立馬哆嗦了一下身子,自顧自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顧隊,這個地方我們已經搜過很多次了,這次也要搜嗎?」男人旁邊的隊員小心翼翼的問道。
顧以澤收回視線,望著地圖上以前跟葉聲的住所,眉眼陰鬱了一瞬,寒聲道:「搜!」
「要我說啊,這麼久了他肯定不在那了。」路旋珏嗤笑了一聲,眉宇間的鬱氣也沒比顧以澤好到哪去。
顧以澤冷眼望去,只見路旋珏一副大爺模樣往後躺去,一隻腳搭上桌子,另一隻腳搭到那隻腳上,也正抱臂冷冷的望著自己。
「你抱著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顧以澤大手一攥,桌上攤開的地圖立馬皺巴在一起,後半句話消了聲,路旋珏止住了痞里痞氣的笑容,讀懂了顧以澤後半句話的口型。
他說,他是我的。
路旋珏舌尖抵了抵上顎,線條流暢臉部繃緊,眼神壓了下來,毒蛇般的視線死死盯著顧以澤。
若不是葉聲,路旋珏去年也不會邀請顧以澤加入隊伍,還真是讓他誤打誤撞替首領找回了他的兒子。
這一年多以來不止顧以澤在找葉聲,他也在找,本來以為只是一時感興趣,卻沒想到葉聲不見之後他想他的次數越來越多,多到自己產生了執念,諸多偏執的想法在自己腦海里扎了根。
要是把那隻逃跑的野貓抓回來,一定要狠狠懲罰他,讓他再也不敢產生離開的想法,路旋珏心想。
占有欲一旦在心裡扎了根、發了芽,那麼它將會以其恐怖的速度滋生,布滿路旋珏的整顆心臟。
喜歡,真是一種其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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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不去食堂嗎?」向微把打包盒放在桌面上看著面前怯生生的少年,心裡多了份心疼。
葉聲搖了搖頭,溫聲回道:「微微姐姐,我怕生。」